墨淵條件反射的向猴子襲去,猴子一個蕩漾,輕易的破開許言的陣法,一尾巴打在了墨淵的手上。
衝著墨淵呲著牙:“唧唧,真討厭。”
隱藏他們的陣法被一隻猴解開,許言就當沒看見,反正下麵現在打的異常膠灼,他們也是要趁亂下去的。
許言湊到猴子旁問道:“海巫也來了!”
這猴子就是海巫領地的那隻猴子,猴子從墨淵身上跳下來,又跳到許言的頭上:“落?落沒有來,他不來!”
許言企圖將猴子從自己頭上扒拉下去,被猴子撓了一把老實了:“那你怎麼在這兒?”
“唧唧,來帶路,一會兒龍們要回去,我來帶路,落在門那裡等著。”
猴子唧唧叫著,許言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龍王應該和海巫商量好了,一同來營救塔希提,但是海巫的個性,又不願意從他的地方出來。
所以龍王他們負責營救塔希提,海巫負責後麵接應。
許言點了點頭,對江棲表達了肯定,江棲的傳話功能有一手。
猴子又跳到海鯰老祖的背上,摸著人家的背。
許言看了一眼下方,黑頭套為首的那個女人應該就是龍王,此時正和紅龍打的不可開交,另一個為首的他倒是不知道是誰,這人正對上了大總管。
但是此刻黑頭套這邊稍微稍顯弱勢,他們原本就是海族,如果以人型對打,自然不如本體。
他指了指那不認識的人問道:“猴子,那是誰?龍王他們怎麼這副裝扮?”
猴子摸著海鯰的背,忽然又好奇的看向海鯰老祖的眼睛:“不知道,龍王找的,龍王說這樣裝扮以防被人認出來。”
“她說要把鍋推給愚蠢的人族!”
許言無語,嘀咕道:“蒙個頭大家就認不出來了,他們和紅鯉是宿敵,怎麼可能會認不出來。”
“而且推給人族就推了吧,還愚蠢的人族!”
“不過隻要不打照麵,等全身而退之後,隻要臉皮厚死不承認,這也是一個方法。”
嘀咕著,許言又對猴子說道:“現在下麵正亂,我們也辦法靠近龍王他們。”
“龍王帶的人也被纏身,猴子你幫我們去和龍王說,讓龍王將戰場引開,我們去救塔希提。”
猴子看完了海鯰老祖又看了看晟,自語道:“沒見過。”
然後又對著許言道:“好。”
說著他一躍而下,順著到處飛蹦的山石,不消片刻就已經落在了龍王的肩膀了。
許言幾人隻見他趴在龍王的耳邊,絲毫不在意周圍的旁人的攻擊。
偶爾落在猴子身上的攻擊,都像是打在了棉花上一樣,被輕輕彈開。
晟看著那猴子低語:“這是什麼東西?”
大概龍王接受了許言的提議,黑頭套這一方慢慢的將戰場引開。
這時許言再朝下看去,塔希提周圍不遠處隻有三三兩兩的紅鯉,他回頭對著眾人說道:“按計劃去救塔希提,然後隨著那猴子離開這裡。”
聞言眾人一個個接著下去,許言拉住了古魚,將江棲的傘給了他:“老四備好了龍門之引,你念著這傘柄上的字,準備躍龍門!”
語罷,他拍了拍古魚的肩膀,轉身跟上另外幾人。
古魚上前一步,急忙低語:“大師兄……”
在他父親第一次和他說龍門的時候,他就對躍龍門懷有非常大的期待。
他滿心幻想著這一天,期待這一刻的到來,但是當族人在和彆人拚殺時,同胞的姐妹又身處危難時,他的心中沒有想象中的暢快。
但是他決定放棄嗎?怎麼會,這是他成真龍的唯一機會了。
大師兄給了他機會,古魚清楚的知道這次機會沒把握住,就沒有下次機會了。
他撐開江棲的傘,按照上麵的小字念出:“血如海,骨如石;眼為燈,淚為雨。千屍傘,陰半開;冷丹青,喚魂來!”
傘在一瞬間高懸於半空中,傘柄絲絲陰氣環繞其中,陰氣退散,原本木製的傘柄變成了一個筆直的骨頭,接著整個傘骨皆成了真骨。
傘高速旋轉著,傘麵上的陰氣層層蕩開,從傘頂開始丹青著色,逐漸鋪滿整個傘麵。
接著古魚就見一人手持傘柄出現在他的眼中,江棲還是那副陰美的樣子。
他緩緩的落於地,傘向後一靠,抬眼看向古魚:“師弟,好久不見!”
古魚一瞬間興奮充滿大腦:“四師兄,你怎麼從這出來……”
江棲收起傘,伸起手打斷他,又丟給他一個乾坤袋:“好了,這不重要,拿著這個去躍龍門吧!”
古魚接過東西,還是忍不住一陣激動,然後帶著江棲一同向龍門的方向而去。
這邊許言也沒有耽誤,直接出手揚了那兩三個紅魚,反正他現在壽命也還可以,省得耽誤時間。
一行人走到塔希提的龍頭旁,塔希提不知何時,已經徹底暈了過去。
許言試探了一下她,好在塔希提還有一口氣,他對墨淵道:“上次海巫給的丹藥還有嗎?”
墨淵想了想,遲疑的點了點頭,拿出那罐丹藥一看就剩下個罐底了,他遞給許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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