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言又重新坐在桌子旁:“她是不是隱藏了修為,你沒有發現?”
林玉玉搖頭:“玉壺從小天資並不卓越,怎麼可能在短時間內修為達到元嬰期的。”
江棲又問起了另一個問題:“你為什麼懷疑狐麵玉玉是林玉壺的?”
林玉玉伸出一隻手,將袖子捋上去,指著靠近手腕的地方道:“小時候發了一件事,玉壺為了保護我,就在這個位置被劃了一道傷口,至今都留有疤痕。”
“剛才狐麵玉玉手指劃傷的時候,不經意間露出了手臂,我看那上麵的劃痕很像。”
許言歎息道:“這個理由確實有些不充分,現在修為對不上,也許對方的疤痕隻是巧合。”
“不過有懷疑咱們就要查嘛!”
許言看向林玉玉:“你想從哪裡查?”
林玉玉思索道:“就先從玉壺和跟著我來的那些親族吧,或許他們中間有知道關於這件事的。”
“姑娘!姑娘,你在裡麵嗎?”
幾人剛才說完,宅子外傳來一個女子急切的聲音。
林玉玉起身:“玉壺?!”
墨淵隨即撤了結界。
結界一撤,林玉玉出門接林玉壺,一打開門,林玉壺淚眼婆娑的抱住林玉玉。
林玉玉讓她進了堂屋,安撫她坐下:“玉壺,怎麼了?是出了什麼事嗎?”
林玉壺搖頭:“我們沒出什麼事,隻是姑娘我剛才聽到他們豬族的人談論你,說有人來救你了,我一時高興有些控製不住。”
林玉玉看著玉壺滿眼的擔憂,忽然鼻尖也一酸,抱著她:“嗯,是有人來救我了,我給你介紹我在外結交的人。”
許言幾人視線像是看陌生人一樣正常,雖然大家懷疑她,但也不能露骨的表現出他們的懷疑。
在一一介紹過了之後,林玉壺胡亂擦了眼淚,麵朝許言幾人,深深鞠了一個躬:“多謝你們能來救我家姑娘,謝謝!”
語氣誠懇,滿是真心!
許言幾人起身笑著扶起她:“玉玉我們也是當妹妹看的,這說不到什麼謝。”
“我們就不在這兒打擾你們了,你們姐妹二人好好聊聊吧。”
說著許言就帶著墨淵他們走了出去。
屋內隻剩下林玉玉和玉壺兩人,一爐剛點上的香,升起縷縷細煙,細煙繚繞在一旁的小白花身上,倒使人看不真切它了。
“玉壺,你怎麼出來的,豬族的人可以讓你們自由行動嗎?”林玉玉拉著玉壺坐下。
林玉壺搖頭:“他們將我們所有的人關在另一處宅院裡,有很多人看守,也不讓我們出來。”
“我能出來是因為,當時族親們聽了你的消息,他們都要出來,險些和豬族的人爆發衝突,豬族的人為了安撫我們,允許我們派一個代表出來。”
說著說著林玉壺語氣又哽咽了起來:“所以我才能出來看你,不過姑娘既然他們救你,為什麼不把你救出去,你怎麼還在這兒?”
林玉玉給她擦著眼淚,稍微改了一些剛才發生的事情,告知了她。
忽然林玉玉噗嗤一聲笑出聲。
林玉壺一瞬間愣住:“怎麼了,姑娘,你笑什麼?”
林玉玉忍不笑,語氣充滿歉意:“我剛才給你擦眼淚的時候,拿的帕子不乾淨,弄得你臉都花了。”
林玉壺一聽,有些責怪的看了林玉玉一眼:“姑娘,您也不看著點。”
林玉玉在前領著她來到水盆前,她眼眸微微暗沉。
“玉壺,你趕緊洗洗吧!”再轉身的時候,麵色並無異常。
她在水盆的一旁站著拿著一塊乾淨的帕子,靜靜的看著林玉壺洗臉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