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天上玉麵和蒙麵人纏鬥不休,此刻還可能遠離這裡,她又想起,今天豬為學似乎也不在,玉壺心中一慌。
她剛要掙脫林玉玉和許言的鉗製,麵前的古魚轉身望著她,擋住了她的去路。
肩膀上又落上了一隻手,她微微側目,發現是墨淵。
這時她心思一轉,低頭看向林玉玉的挽著她的手,臉上表情溫和又疑問:“姑娘,怎麼了?是有什麼事情要我幫忙嗎?”
她此刻的神情和平日裡完全沒什麼不同,可是她的心中忍不住泛起嘀咕:難道這群人對自己產生了懷疑,不可能?我根本沒有泄露過。
唯一一次可能暴露自己身份的是上次她第一次以狐麵玉玉的身份出現在許言她們麵前。
她猜到了自己手腕上的疤痕可能引起了林玉玉的注意,特意請玉麵將她的疤痕消除了。
林玉玉微微含笑回看她:“嗯,有點事,我們進去說吧!”
林玉壺猜測到林玉玉他們也許不知道,甚至就算懷疑她的身份,這幾人也許也不確定。
如果她現在反抗,沒準會適得其反。
她點頭:“好啊!”
林玉壺的配合,讓許言他們的第一步很順利。
一進入屋中,墨淵設出結界,然後和江棲、古魚三人圍著林玉壺。
林玉玉和許言坐在林玉壺前麵,許言拿出了這幾天讓豬族人打造的刑具。
林玉壺環顧著四周,忽然驚慌的看向林玉玉:“姑娘,這是乾什麼?”
林玉玉抿唇,半晌沒說話。
然後目光直視林玉壺,眼中充滿失望和不解:“玉壺,我問你,你就是狐麵玉玉對不對?”
玉壺剛張嘴想要辯駁,林玉玉抬手製止她,接著道:“我問你,你拿林氏一脈的狐族和豬族交易了什麼?”
“還有,明明是金丹期的修為,為何會有元嬰期的修為?”
一連串的問話,讓林玉壺心中暗暗吃驚,她不知道林玉玉從何得知她和豬族的交易。
可是她明確知道現在不能露餡,自己修為的事情可以作為一個辯駁的借口。
因為玉麵和她說過,金丹期是她修為的真實麵目,同樣元嬰期也是她修為的本來麵目。
她選擇以哪樣呈現在人麵前,任何人、任何物都查不出異常。
林玉壺上前一步哭訴著:“姑娘,你說什麼呢?我才金丹初期您又不是不知道。”
“姑娘,你到底在說什麼?”
林玉玉看著玉壺的神情不似做假,又轉頭看向許言。
許言用係統查看了下林玉壺的修為,確實是金丹期,但是他並沒有動搖原本的猜想。
一個係統查不出來的修為而已,這並不能證明什麼,因為係統查不出來的東西多了去了!
許言揚聲安撫林玉玉,手上拿著一個柔軟的毛刷,對著墨淵幾人道:“直接上刑!”
古魚聞言,轉手架住林玉壺,將她身體綁在了一條長凳上,又看了江棲一眼。
江棲一手按住林玉壺的腦袋,對靈力的精細控製力讓他完美的控製了林玉壺的修為,但是不至於禁製她的感官。
墨淵從許言手上接過毛刷,準備開始行刑。
許言走近林玉壺說道:“玉壺,所有的事情我們基本知道了,我們隻要你承認,如果你不承認刑罰就會一直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