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言的巴掌在哭聲中終於落了下來,不過不是太重,也沒有再次抬起,放在無相的頭上。
無相哭著哭著一把抱住了許言,鼻涕眼淚全糊在許言身上。
他哭著斷斷續續的說:“師父,猴子……沒了,二師兄也……死了,我想回家。”
許言低頭有些苦笑又譏諷的道:“我不是讓你把他們帶回去嗎?”
無相不說話,隻是抱著許言哭。
這時候江棲上前,對著許言說了句:“讓無相安靜下來,讓他說清楚。”
“我剛才看見二毛身上,心臟的位置被掏空了,恐怕不是自然死亡。”
“無相還說什麼猴子沒了。”
他說話的聲音不小,墨淵和古魚也聽見了。
墨淵急忙去查看二毛的屍體,他翻過二毛的屍體,扒開那些毛,確實胸口處有一個窟窿。
但是毛蓋起來,又沒有血跡,倒是讓人沒有發現。
許言的視線這才敢看向二毛,他瞳孔一縮,急忙拉起無相,又問林玉玉要了一個帕子。
在無相臉上胡亂的擦著:“無相,你告訴我怎麼回事。”
無相此時像是要把滿心的委屈全部宣泄出來,哭的根本停不下來。
大家也隻能讓他哭,消停了下來再說。
許言抱過二毛,在二毛的脖頸處不知是誰給他掛上了塊小金子。
他用係統查看著二毛的履曆。
二毛的履曆也不需要支付壽命,可是記載的太少。
【……
三月前死亡!】
簡單的不行,彰顯著除了許言本人,二毛是多麼的不重要。
仿佛隻需要簡單的概括它死了就行,省得浪費記錄的筆墨。
滿眼的黃沙之中,六人一狗成了沙漠中唯一的異物。
耳邊是無相的哭聲和輕微的風沙聲。
漸漸的天光暗淡下來,成群的沙地螃蟹開始出來覓食或遷徙。
它們停下好奇的看向許言幾人,也不過幾秒,它們再次啟程,畢竟它們的一生該怎麼過還要怎麼過。
許言他們的出現不過是人生中的一次意外。
許言看著這些螃蟹,墨淵已經將二毛好好的放在了盒子中。
這時無相終於止住了哭聲,不過還哼哼唧唧的。
他看著二毛又看向許言,低著頭說:“師父,我再也不想出來玩了。”
“怎麼了?你說清楚。”許言情緒也平穩了下來,他問道。
無相開始細細說起:“我和猴子帶著二師兄一起玩,突然我們到了一個紅色的地方,有個東西打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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