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域一號城池的那棟最中心的建築,生化部門中的疾醫正在處理手上的工作。
他所在的房間內,有一個巨大的石台,上麵擺滿了蠟燭,每根蠟燭上都刻有名字。
忽然疾醫的餘光看見一根蠟燭的光滅了。
疾醫伸手拿過那根蠟燭,他看了眼上麵刻著的字:“聞人無情?”
“死了!”
隨即蠟燭被他碾碎,蠟燭的粉末形成了一個畫麵,畫麵中赫然就是許言他們幾人。
這蠟燭是疾醫做的,他有在他的重要病人身上下禁製的習慣,主要是為了監視這些病人的身體狀況以及什麼時候死。
他有時也會在這些病人身上試驗一些新研究出來的東西,這就不得不隨時觀察他們的狀況。
這不聞人無情一死,他就可以通過蠟燭看到聞人無情要給他的消息。
疾醫看著那蠟燭的粉末都消失了,畫麵也戛然而止,疾醫長出一口氣,抱怨道:“唉,又有活乾咯。”
他轉身通過一個通道,來到了這建築的最高層,魔君此刻正麵對一麵牆。
疾醫行禮道:“魔君大人,剛剛得知聖物已全出。”
魔君點了點頭,沒有回應他,而是繼續看著牆裡麵,疾醫抬頭看過去,那牆上鑲嵌著一把劍柄。
此時那劍柄不似往常黯淡無光,而是變得燁燁生輝。
他明白了,看樣子魔君已經知道了聖物已全出。
魔君這時出聲道:“疾醫彆說廢話。”
疾醫臉上的怨氣更深,不耐煩的道:“墨羊從冥域帶回來的那個女人死前,將位置傳送給我了,他們在妖域妖冥石窟。”
“而且這夥人就是盜竊我族聖物的那幫人。”
魔君轉過身,黑色麵具覆蓋了他的一半臉龐,身軀高大,麵容僵硬。
但他的雙眸卻難掩激動,他道:“去通知所有人,我們去拿回聖物。”
疾醫撇撇嘴,小聲的嘟囔著:“現在通知人集合都是我乾了。”
“這破活我是一天都乾不下去了。”
嘴上抱怨,轉身毫不猶豫的去乾活。
他的聲音魔君自然聽見了,但他並沒有生出什麼特彆的情緒,這話他都聽習慣了。
而此時的許言忽然有感看向了聞人無情,他走過去,查看了下聞人無情,沒在聞人無情的身上發現什麼異樣,也確實死了。
他突然想到,自己幾人的體內還被疾醫下了禁製。
他轉頭問道海巫:“海巫,我們身上的禁製你可以解除嗎?”
“身上的禁製不解除,我們就算從這兒離開,怕是也難活。”
海巫掃過他們的身體,沉思了一會兒,道:“可以,不過……”
他想了想斟酌的開口:“不過需要耗費些時間。”
許言問道:“太陽落山之前能成嗎?”
海巫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