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十三根鐵鏈再次接上整個棺材。
劍宗宗主見此情景,瞬間感覺他的頭發要落完了,仰天長歎:“曾經,那不知道從哪來的小子就跳進了先祖的棺材裡,如今又是這樣。”
“莫非是先祖在告訴我,這宗主不能乾就不要乾!”
“我的顏麵再次掃地!”
哭訴了一會兒,他重新振作,安慰自己道:“沒事。沒事,又沒有人看見,誰知道我把人放了進去。”
“隻要我不說,就沒人知道。”
——
但是劍宗宗主的美好願景在遠離這裡的其他地方立刻就被人察覺了。
轟鳴之聲在腦中乍響,海域的海帝一指點在麵前的鏡麵上,鏡麵瞬間碎了,他斂眸看向一旁的侍女。
“從海域一層帶回來的那條銀龍如今怎麼樣了?”
侍女道:“他還在天牢裡好好關著呢。”
海帝頷首,起身道:“隨我去見他。”
走到寢殿的外麵,海帝看往某一方向,喃喃道:“開始了,不能再等了!”
走過一道半弧形的石門,內裡裝飾簡陋,空蕩的室內隻有一位威猛的人盤腿坐在正中間的蒲團上。
聽到細微的腳步聲,那盤腿坐著的人微微睜開眼。
海帝赤腳站在那人麵前,聲音依然清冷:“考慮好了嗎?”
“你隻要答應一試,似乎也不是什麼難事。”
古魚抬眼看著海帝,臉上還是像每一次海帝來問話一樣堅定:“我說過,先放我出去,我要先去見我大師兄。”
“然後才能答應你的事情。”
海帝冰冷的視線上下打量了古魚一眼:“為什麼非要見他,就算完事之後再見也不遲啊。”
古魚搖頭,表示自己一定要見許言,除此之外,沒得商量。
海帝靜默了一瞬,他一隻手指輕輕的敲著另一隻手背,緩緩開口:“你知道本帝要你做的事情,對海域有多重要嗎?”
“本帝聽聞旁人說你俠肝義膽,平日裡都會為那些弱者討回公道,為何這次為了整個海域,你卻不答應,你想看著你的同胞最終消亡?”
儘管他說話的語氣沒有任何起伏,但是就像他說的古魚本就是一個熱心腸的人,這句話讓古魚心中產生了巨大的糾結。
按他的想法他是願意答應的,但是他被海帝捉過來的時候,母親和海巫說過:不管海帝提出的要求是什麼,你一定提出你要先出來的要求。
因為這句話,他才一直要求海帝將自己放出去,他要先見到大師兄。
古魚原本放於膝蓋上的手,不自覺的收緊了,他內心轉了幾轉,最終決定還是聽母親和海巫的話,他搖著頭:“不行!我的要求還是隻有那一個。”
海巫垂眸看著他:“好,既然你的要求不變,那就和本帝一起等我海族最終在此方世界消亡之時吧。”
“隻希望到時候你不要後悔,我已經在最佳時機給了你機會。”
言罷,海帝轉身向外走去。
古魚看著他的背影消失,他起身在偌大的室內踱步,以抒發心中的焦躁。
“我到底該不該答應,誰能來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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