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言輕吟一句:“滅!”
手中蒲扇直接泯滅最靠近幾人的骷髏人。
玉麵看向江棲,問道許言:“那就是四師兄,他為什麼要打我們?”
許言手中動作不停:“假的,禁地之中能有什麼是真的,蠱惑人心的手段罷了。”
他在一開始是有些吃驚江棲怎麼會在這兒,但是下一刻他立馬否決江棲在這兒的觀點,想來應該是禁地對付他們的手段。
古魚口中龍息吐出,橫掃一片骷髏人,他還是不忍向對麵形似江棲之人出手,問道:“四師兄,是你嗎?”
“區區腐人,還想和我攀親!”
江棲冷哼道。
他看著麵前這三人,心中隻覺得好笑,垃圾禁地手段拙劣,隻有這形似古魚的人像是他師弟,卻不知他大師兄早就已經死了,如今弄出一個許言的幻像,他一眼就認出眼前之物是假的了。
更彆說,他們師兄弟幾人何時多了一個半大的小子。
江棲手中紙傘脫手極速轉動,想起自己自從和冥皇達成約定之後,進入冥域的禁地中尋求破境的方法已經過去了很長時間。
但是被困在此處也已經有一月未動了。
禁地前幾個地方,他通過時雖然有驚但是無險,可偏偏桔山省這處,他難以打敗守關的幾個大修,尤其是那幾個渡劫期的。
他第一次來到這裡,因為不慎直接引起四個化神期和三位渡劫期修士圍攻。
江棲現在回想起來,都覺得慶幸,慶幸在即將死亡的最後時機偶遇了一線生機。
因為這一線生機,他不僅沒死,還成功讓自己成為了此處的守關大能之一。
以至於現在他可以隨意在這城中行走,也可調動普通的民眾為己所用。
不過他目前隻能一一對付除他以外的化神期修士,那三個渡劫期的還是無法匹敵。
今天本來是打算引走一位渡劫期的大修,單挑他的,結果沒想到這禁地竟然給他弄出了許言三人的虛像。
江棲懷疑恐是自己的隱藏被禁地有所察覺,才以此等幻象來迷惑他。
他麵容冷清,一手微舉,懸空轉動的傘落於他手中。
瞬間白色的油紙傘變成血紅色,傘麵上的血色似流動的汞銀,變化彙聚成各種兵器之樣。
天空黯淡一下,烏雲齊聚,其中暗含金戈之聲。
霎時間,烏雲退散,漫天的兵器齊齊向許言三人射去。
“幻像還不破滅!”
許言蒲扇一揚起,一道金光罩覆蓋在幾人身上,古魚化成人形,手中重刀出現。
雙眼緊盯江棲,伺機劈殺對麵假裝江棲之人。
他已經信了許言說的,對麵的人不是江棲,因為如果是他的四師兄,那為何見到自己幾人毫無欣喜之感,而且還對自己下死手。
古魚想:這一定不是江棲。
但是他相應了對方不是江棲了,許言卻產生了疑慮。
而且產生疑慮的理由和古魚思考的理由一樣。
如果對麵這人是禁地弄出的障眼法,那這假江棲怎麼一上來就對他們下死手。
這不合邏輯,既然是來迷惑他們的,應該一見麵就激動的相認,這樣才可以打消自己幾人顧慮,然後再伺機下手。
而且這假江棲一出場就說什麼他們是腐人。
許言冒出了一個想法,對麵這人是真江棲?!
可是真的江棲這態度這行為更像假的了,哪有親師兄弟見麵,二話不說先拔刀的。
還是說這就是江棲,隻是因為江棲已經和自己幾人劃清了界限,現在大家已是仇人了?
就在許言思索的時候,巨大的碰撞聲從前方傳來,古魚和江棲已經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