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死,這劃清界限之話自然也做不得真。”
許言扇子一揮,解了江棲的禁錮,回憶著冥皇給的留影石上江棲說的,因自己死江棲才劃清界限,反過來一說豈不就是什麼都是假的。
許言給江棲豎個大拇指:“高啊,什麼話都讓你說了。”
江棲赧然一笑,目光卻停留在許言腰間掛的儲物袋上,他手指一動,儲物袋到了他手中。
這儲物袋是曾經許言進入魔域禁地時丟下的,五十年間一直在江棲手中。
許言見之也沒作什麼反應,左右不過江棲警惕性高,以物驗人。
他轉身向棺材走去:“老四,你躺你們老祖棺材裡是不是不太好。”
江棲查驗了儲物袋中的東西,心中對許言僅剩一點的懷疑也消失了。
他扭頭以炙熱的目光看向許言:“你怎麼活下來的,墨淵說他把你殺了。”
許言在棺材的側麵發現一個凹槽,凹槽中鑲嵌著一個黑色的東西,他將其取了出來,仔細看著確實是內存卡殘片。
回頭看向江棲,伸手要過儲物袋,解釋道:“從始至終就沒死,不過騙他的而已。”
隨即和他詳細說了魔域禁地的過程。
許言說完輪到江棲解釋自己為何在這兒了。
“我被冥皇叫去皇城,她告訴我最長二十年之後仙門重啟的機會將來臨。”
“她希望我答應作為這開啟仙門的第一人,最好趕在其他四域之前。”
“當時除我之外,冥域所有的高層都在場,我沒有拒絕的權力,又聽聞她說冥域禁地可助人極速修煉。”
“我想著既然一時脫不了身,不如應承了她,反正實力能提高,我也並不介意。"
許言頷首:“那你為何說出與扶山宗劃清界限?”
江棲訕笑:“不這麼說,怎能打消她的顧慮,以保住千骨穀和悲秋堂。”
“也不知他從哪裡得知的我曾經和你們有瓜葛,還把林玉玉他們的名字都爆了出來。”
“不過也僅限於此了,好在不知道這幾個宗門分堂的事情。”
說罷江棲走向棺材問起:“你們又怎會出現在這兒?”
許言也向他解釋了下自從魔域禁地出來發生的一切事情。
“什麼?玉麵成了咱們師弟!”江棲一臉幸災樂禍。
江棲已經坐在了棺材中,接著道:“這滅仙者冥皇倒是沒和我透露半分,不過大師兄,你說的這內什麼卡,裡麵會有信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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