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相逢猶若冬雪消融之後,春芽又重新覆滿枝頭。
許言在聽了二毛夾雜著狗叫聲的訴苦後,摸著他的肚皮笑著道:“給你買燒雞吃,好不好?”
二毛發出舒服的叫聲,欣然同意:“好吧,我原諒所有對我不好的人,包括你。”
安撫好二毛之後,許言扭頭看向一直盯著他看的墨淵。
他還沒開口,墨淵猛的轉過身去,語氣似乎暗含了氣憤:“你騙我!”
墨淵已經從古魚口中了解到,從始至終許言都沒有死。
當初他以為他殺了許言,也隻不過是許言有意為之。
所以最初的喜悅慢慢的被薄怒代替。
許言見他的反應忽然有些牙疼,他起身,走到墨淵身後,忽然抬起腳一腳踹向了墨淵。
“你還敢和我生氣,要不是你被劍靈裹挾,我用的著出此下策。”
“被捅那一劍我不疼嗎?”
墨淵被突然而來的一腳,踹的踉蹌下,回頭忽然有些委屈:“那你也不應該不告訴我。”
許言拿著蒲扇一臉隨意的道:“我沒有告訴你嗎?”
“我隻是沒有及時告訴你,不過晚了一丟丟的時間,你就跳進魔君的陷阱裡了。”
“誰有你快啊!”
他說的是那麼的理直氣壯,讓旁人一聽仿佛他沒有半分錯。
天塌了,畢竟有嘴頂著。
古魚還在一旁附和:“對,對,大師兄說的沒錯。二師兄,我都沒來及得到大師兄死的消息,大師兄就已經來找我了。”
秦經眼睛都快翻上天了。
墨淵瞪了古魚一眼,覺得古魚在炫耀。
雖然他心裡覺得許言說的不全對,但是也隻是點了點頭:“知道了。”
慢慢的情緒平穩了下來,想著自己在劍靈的幻境中過的那些年,以及自己慢慢的喪失自我樣子。
最後許言假死在自己劍下以救自己,他忽然覺得一切是假的真好。
他走向許言,抱住他:“活著就行。”
許言見他神情平穩了下來,他也舒心的拍著他的背,安撫道:“沒事就好。”
幾人之間又聊了些廢話。
話題轉換許言又問起有關魔君和墨淵說的具體的計劃。
墨淵在一旁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說起:“他說讓我大成從這兒出去之後,屠戮四域。”
“待四域之眾死的差不多了,再衝擊仙門。”
接著墨淵又說了魔君告訴他具體複活許言的方法。
在一旁的秦經雙眼一亮,隨即又熄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