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中,蘇延的助理如幽靈般從角落裡閃身而出,最終悄無聲息地站定在蘇延身旁,他的目光如同鷹隼般銳利,死死地盯著地上的人,一時之間竟有些舉棋不定。
“方書宴不是哭著求老爺子放過他們嗎?那我就發發善心,饒他們一命吧;
我記得後院有一間小小的雜物間,你把他們丟進去吧,讓他們在那裡聽天由命,能不能活下來,就看他們的造化了。”
蘇延輕描淡寫地說著,仿佛在談論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優雅地倒掉杯子裡剩餘的茶水,然後不緊不慢地重新倒上一杯,悠然自得地品嘗著,然而,他那輕慢的語氣卻透露出絲絲惡毒。
助理謹遵蘇延的命令,將顧叔和小可拖向後院。當他看到那雜物間時,發現門上並沒有鎖,隻是微微虛掩著。
他毫不猶豫地推開了門,像丟棄垃圾一般將顧叔他們隨意地扔了進去,臨離開時,還若有所思地從裡麵翻出一根鐵棍。
助理出來後,用手中的鐵棍如門神般牢牢地固定在門把手上;這樣一來,雜物間的門就變成了一道無法逾越的屏障,除非外麵的人將鐵棍移除,否則裡麵的人休想從裡麵把門打開。
做完這一切的助理便回到蘇延身邊候著。
……
而鴻嶼集團這邊,高級的會議室裡,常人平時難以見上一麵的鴻嶼集團的高管們正戰戰兢兢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不敢多言;而正在台上彙報工作的人也緊張的直吞口水,生怕自己有哪裡沒做對惹得老板生氣。
原因無他,實在是坐在主位的陳亦辰氣場太過強大,他們怕一個不對陳亦辰的怒火會殃及他們這些小魚小蝦。
這是集團每個月都要進行一次的月底總結彙報,主要是各個部門的領導對本月工作情況的總結和對下個月工作的計劃安排。
情況若好,那還沒什麼;情況若不好,那被打回重做、臭罵一頓都算輕的的了,如果開除那才可怕;
畢竟鴻嶼集團的待遇算得上是行業內數一數二的好,當然,那招聘條件也算是數一數二的高,就算是名校畢業,如果自身能力不足,也是進不去鴻嶼的。
會議從早上9點開始的,除了中午的兩個小時吃飯休息,直到下午五點半,會議都還沒有結束。而陳亦辰習慣手機在開會期間開靜音,所有當他看到顧叔給他發的信息時,已經是傍晚的6點了。
看完信息,陳亦辰便立馬給顧叔打電話,但是並沒有如往常那般立即接通。
陳亦辰不知道的是,顧叔的手機在蘇延的助理把顧叔他們拖到後院的時候掉落了出來。
此刻,茂盛的草叢裡,閃爍著微光,如果有人經過看見,便會看見那光亮來自一部顯示來電的手機,少爺兩個字大剌剌的顯示在上麵……
直到提示留言,電話還是沒有人接通。陳亦辰又重新打了幾次,還是一樣的結果。
看到爺爺去沐晨軒的消息,而打顧叔的電話也打不通;陳亦辰心裡莫名有些煩躁不安,草草收拾了一些要緊急處理的文件裝進文件袋後,便拿著筆記本電腦和文件袋走了。
自管理公司以來,陳亦辰第一次下班那麼早。
楚白看著下班那麼早的老板本來還想八卦幾句的,在看到陳亦辰嚴肅的表情後,便不敢造次了,但身為助理,他還是問了句。
“總裁,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顧叔彙報跟我說下午爺爺去了沐晨軒那邊,還要見方書宴,但現在我給顧叔打電話沒人接聽。我要回去看看,楚白,你也跟我一起。”陳亦辰有些後悔,怎麼就沒有給方書宴配部手機,現在既聯係不上顧叔,也不確定方書宴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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