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裡播放著對蘇氏企業的調查結果,指出了蘇氏在項目開發中的違規行為,並暗示可能存在幕後黑手。
蘇延氣憤地關掉電視,他明白這是有人故意引導輿論。
此時,門口傳來開門的聲音,不出意外,是盛修遠。
“蘇延,看來你恢複得精神不錯啊。”盛修遠笑著走進房間。
“你有什麼事嗎?”蘇延警惕地問道。
“沒事就不能來找你嗎?再說了,這可是我的地盤,你不會不知道吧?”盛修遠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
“我這也是暫時沒地去了,再說了,我也是被你拖下水的,借你的地方休息一下不是應該的嗎?”蘇延有些氣憤地看著他。
盛修遠拿出一份文件遞給蘇延,“這是一些資料,可以讓你從城西事件中脫身出來。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蘇延接過文件,快速瀏覽著,果然如盛修遠所說,這些資料對他非常有利。
“什麼條件?”他抬起頭,目光銳利地盯著盛修遠。
“很簡單,繼續跟我合作,對付陳亦辰。”盛修遠嘴角微揚,眼中閃過一絲精明,“我可以幫你擺脫困境,甚至讓蘇氏本部順利遷回國內,但你要幫我做事。”
蘇延皺眉沉思,他不喜歡被人操控,但目前的局勢讓他彆無選擇。
“我考慮一下。”蘇延將文件放在桌上。
“我給你時間,但不要太久。”盛修遠站起身,“還有,彆想著逃跑,這是你唯一的機會。”說完,他離開了房間,留下蘇延獨自思考。
盛修遠所給出的條件極具誘惑力,這不僅能夠幫助他解決當前麵臨的棘手問題,更為關鍵的是可以確保蘇氏家族成功實現回遷國內的計劃。然而,每當想起自己將成為盛修遠手中任意擺布的玩物,並永無止境地遭受其病態般的折磨時,蘇延心中便不禁湧起一絲遲疑。
於是乎,蘇延選擇藏身於水畔山莊的休息室中,一步也不願踏出這個寧靜之地。倘若公司需要他做出決策之時,他要麼通過遠程辦公來處理事務,要麼乾脆召開視頻會議以避免直接露麵。總而言之,隻要有可能,他絕不願出現在公眾視野之中。
儘管如此,蘇延倒是獲得了一片清靜,但可伶的卻是那些公司內部的員工們。他們不但需直麵來自外界民眾的道義譴責,同時還得無緣無故地忍受上司的壞脾氣。
其中一些抗壓能力稍弱的人早已下定決心辭職離去;而那些真正有本事的,則盤算著跳槽至其他更具實力的企業。麵對如潮水般湧來的大量離職申請,人事部門頓時陷入了兩難境地,實在難以做出決斷,無奈之下隻得向上級彙報情況。
當這份報告擺放在蘇延麵前時,他簡直氣炸了肺,恨不能將眼前所有的物品統統砸碎,憤怒的吼道:
“這群見風使舵的東西,一點風吹草動就想著走人,公司百花那麼多錢養他們了;走就走,我就不信了,這偌大的公司我很招不到其他更好的人……”
最後,自負的蘇延把那些離職申請都通過了,那群苦哈哈的打工人也順利的脫離的苦海。
……
相比與蘇延的暴跳如雷,方書宴這邊過的可謂是安逸至極,而且經過調養,身體已經恢複地差不多了,眼睛也能在白天正常的視物了,就是晚上看東西還是有些模糊,但這已經是很好的結果了。
因為外麵局勢的緊張,陳亦辰不允許他出門,同樣的,顧叔和小可也被要求不能離開彆墅,有什麼需求都是保鏢幫忙解決。
如今,方書宴的雙腿能自由行走,身上的鞭傷也已近乎痊愈,眼睛也能看見了。儘管每天擼貓睡懶覺的生活十分愜意,但日複一日,還是不免有些無聊。於是,他將目光投向了後院的那塊空地。
陳亦辰不愧是霸道總裁,他的彆墅隨意一處都是帶大院子的。不過這裡沒有月季花圃,隻有打理得當的綠草地和幾棵灌木。
方書宴每天閒著也是閒著,便打算謔謔一下那塊地。
他拉著小可去倉房挑了幾個趁手的工具,然後興衝衝地帶著人開始掘地。太陽底下,兩人帶著頂不知從哪裡翻出來的半舊的草帽,掘得不亦樂乎。
一旁的日安小貓咪則待在離方書宴他們不遠不近的地方,四腳朝天,肚皮朝天,曬著太陽,呼呼大睡。
顧叔雖然沒有被方書宴拉著去挖地,但還是很貼心的給他們煮了綠豆糖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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