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收到了白傑那連綿不絕,充滿了挑釁意味的傳音轟炸後,此刻身處冬木市各處的英靈和禦主們都做出了回應。
saber組的阿爾托莉雅在和愛麗絲菲爾告彆後,便騎乘著被魔力強化後的摩托車,一路向著柳洞寺的方向疾馳而去。
而作為她的禦主,留下舞彌守護愛麗絲菲爾後,全副武裝的衛宮切嗣,向著之前費儘千辛萬苦才探尋到的,那個未知英靈初次現身的住宅區趕去。
他相信,那名英靈的禦主絕對就隱藏在那片住宅區,之前通過黑客技術從冬木市警局內獲悉的詭異案件就是最佳的證明。
隻要把那個禦主乾掉,那麼不論那個英靈實力有多麼的強大,也無法在缺少魔力維持自身的情況下,在現實世界堅持多長的時間。
rider的征服王伊斯坎達爾,在聽到耳畔傳來的那充滿挑釁意味的話語後,一臉興奮的哈哈大笑起來。
對方那張狂的模樣實在是太合他胃口了,原本就想著要把那未知英靈收入麾下的他,此刻是再也無法抑製內心的欲望。
伊斯坎達爾伸出大手,在韋伯的驚呼中將他拎了起來,然後拉開窗戶的他一個縱身就跳了出去。
炸雷聲響徹雲霄,踏著雷光的雄壯公牛拉著戰車自高空飛馳而來,在接住下落的伊斯坎達爾和韋伯後,便向著遠處的柳洞寺疾馳而去。
韋伯那近乎破音的悲鳴聲,隨著神威車輪的疾馳回蕩在天地間,久久不曾消散。
ncer組那有兩把刷子的迪爾姆德,在向自己的君主宣誓要為他贏下聖杯戰爭的勝利,將那聖杯親手捧給他後。
就在肯尼斯的未婚妻索拉那戀戀不舍的目光中,化作靈體向著遠在冬木市另一端的柳洞寺疾馳而去。
而最為高傲的英雄王吉爾伽美什,在受到了如此挑釁的行為後,立刻就被激起了怒火。
“該死的雜種。”
他可是最古之英雄王,向來隻有挑釁、嘲諷其它人,哪裡有人膽敢如此挑釁他這高貴的王者。
自從被遠阪時臣召喚以來,吉爾伽美什就一直抱著遊戲人間的心態,看待此次聖杯戰爭。
在他看來除了自己以外,參加這次聖杯戰爭的其它英靈,都隻是一群窺視他寶物的鼠輩罷了
原本他還較有興致的想要看一看,為了爭奪他的寶物,那些所謂的英雄豪傑究竟會露出何等可笑的醜態來。
為此當他發現有英靈在對戰的時候,他就會把遠阪時臣那珍藏已久的酒水拿出來。
一邊品嘗著這雖然沒有資格入他寶庫,但也能淺嘗而止的酒水,一邊拿著那些鼠輩相互廝殺的景象作為下酒菜。
自認為高貴王者的他,不僅懶得參加這幫下等存在的戰局,甚至他還想著若是有那個鼠輩的表演足夠滑稽,能夠令他暢快淋漓的大笑一場。
那麼就算是把這寶物,賜予這鼠輩也未嘗不可。
畢竟作為最古之英雄王,他的王之寶庫內有著全人類從古至今的所有寶物,就算賜予這能夠取悅自己的小醜又何妨?
作為全世界最富裕的王者,他從來都不缺這三瓜兩棗。
可令他震怒的是,他都已經給予了這些鼠輩如此深厚的恩典了,結果還有人不滿足於此,不僅不感恩戴德的跪倒在他麵前,竟然還不知死活的膽敢挑釁自己。
這完全不把他這最古之英雄王放在眼裡!
“雜種,你就這麼想死嗎?”
一把將手中的酒杯捏個粉碎,原本半躺在沙發上吉爾伽美什當即就站了起來。
“王啊~,還請息怒。”
同樣能夠聽到那充滿挑釁意味的話語在耳畔不斷回蕩,但一心隻想著等其它人戰鬥至重傷後,再讓自家英靈去收尾的遠阪時臣。
可不希望自家英靈現在就下場,與那個真實實力和底牌全都是未知的英靈戰鬥。
萬一打到最後,被人撿漏了怎麼辦?
“那等狂徒,自有人會去收拾。”
“王啊~,您作為尊貴的王者,隻需要靜靜地看著那狂徒臨死前的癲狂醜態就可以了。”
但以年輕時期的暴君形態被召喚出來的吉爾伽美什,又怎麼可能會聽從自己臣子的話呢?
也不管一旁的遠阪時臣如何勸解自己,就立刻以靈體的形態衝出了遠阪宅邸,在遠阪時臣無奈的目光中,耀眼的金色光芒將宅邸前方的院落照耀的猶如白晝般明亮。
一艘由黃金與祖母綠寶石形成,可以自由翱翔於天空的光之輝舟,穿過金色的漣漪出現在遠阪宅邸的院落內。
那是吉爾伽美什王之寶庫眾多收藏之一,出自羅摩衍那與摩訶婆羅多這兩部印度神話中的光之輝舟【維摩那】。
以水銀為燃料的太陽水晶所產生的太陽能進行驅動,能夠在天空中無視物理法則的進行高速飛行。
作為載具,維摩那具備極為強大的攻擊能力,不僅裝備了各種寶具係統以應對各種作戰需求,甚至還配了遠古核彈頭這樣的毀滅武器。
這耀眼的光之輝舟在庭院內短暫的停頓後,便猛地向上衝入雲霄,然後拖著長長的尾跡向著遠處的柳洞寺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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