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他們回到了老達廢品收購站,再度見到了梁銳。
“看完現場了?有什麼新發現?”梁銳調侃般地問。
“現場的視頻監控壞得好巧。”金言說。
“每逢大案,監控必壞,這是常事。”梁銳習以為常般地說。
“每逢大案,監控必壞,這是有人在整事。”金言說。
“梁隊。”門外,一名警士帶著個箱子,向梁銳報道。接著,他走進來打開箱子,裡麵有一係列的鑒定報告和圖片。
“警局技術鑒證科的同事們已經出了報告,刀上的幾枚指紋,都是劉黑達的,沒有第二個人的指紋。”那警士報告。
“好,知道了。”梁銳說道。
接著,他就看到金言笑了。這是得知老達出事之後,第一次有笑容出現在他的臉上。
“你笑什麼?”孫飛問。
“他心裡大概有譜了。”梁銳打開了一聽可樂,靠了後院的那株大桑樹下。樹上,一叢叢桑果殷紅如血。倏地,一枚熟透了的桑果掉下,彆人看都沒看清他如何動手的,桑果已經被他抄在了手裡,然後悠然地扔進了口中。
“味道不錯。”他說。
“隊長。”孫飛突然說,“我覺得我們還是得把名號打出來,要不然不管走在哪,辦什麼事,都像在做賊似的。就像這小子,口口聲聲還要我們的查案的權力憑據。”
“我們的名號還沒打出來嗎?”梁銳愕然,繼而一笑,“那好,我們以後就叫天庭執法隊吧。”
孫飛一頭黑線,把剛在筆記本上記下的這幾個字劃掉,“隊長,天庭是咱們組織的名字,咱們隻是組織派來雷江市的一個小隊,原來就叫咱們梁銳小隊,還沒名沒號的。咱們上麵,還有中隊、大隊。咱們的名頭,不能用天庭這麼大的。”
梁銳為難地抓抓頭皮,“這倒為難我了。讓我再想想。”
“就叫天庭執法隊雷江小隊,簡稱天雷小隊不就得了。”金言在邊上隨口一說。
他這話一出口,梁銳和孫飛眼睛同時亮了。
“好名字!天雷小隊!好名字!”梁銳拍手叫好。
“真不錯。”孫飛也讚同。
金言沒想到自己隨口一說,就得到了他們的認同,倒真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