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言給那隻重傷的的東華土犬起名叫小黑。
“金言你是不是色盲了?”王海大惑不解,“這家夥從頭到腳有一處地方跟黑字沾邊的嗎?全身上下土黃色的嘛。”
“它眼睛是不是黑的?”金言反詰。
“好吧,你贏了。”王海無奈,“反正是你的狗,你高興怎麼叫就怎麼叫吧。”
“現在有件麻煩事,它的肚子被異能獸扯開了,傷得很重。獸醫說要恢複如常,需要一些極為珍貴的異能藥物。二胖,你身上有多少錢?”
“彆打我的主意。我身上那點錢,隻怕連藥物價格的零頭都不夠。”王海警惕地看著他。
“我想也是這樣。”金言說著就犯起了愁,“那這下可咋辦?”
“要不,你跟楊家大小姐先借著錢用,以後再慢慢還?”王海出了個主意。
“這事我也想過。如果到最後真沒彆的辦法,也隻能找她了。不過,男人找女人借錢,實在是丟臉啊。”金言感覺這一招臉麵上很過不去。
“這個時候,就彆管丟臉不丟臉的了。你怕丟臉,你這個叫小黑的狗,怕的是丟命。”王海說,“何況,在那個什麼楊元衝墓上,他們”
“二胖,那件事彆提了,都已經兩清了。”金言說。
金言的擔心在兩天後就化為烏有,因為張小勇和獸醫已經帶了足夠的貴重藥品,為小黑進行了手術。術後三天,它基本已經正常行走。術後五天,就跟其它的幼犬們一樣活動了。
他也聽說了,這一切費用和藥品的提供者不是彆人,正是天雷小隊隊長梁銳。
金言便帶著小黑去感謝梁銳。
“其實你也不用謝我。”天雷院的臨時辦公室裡,梁銳一邊逗弄著小黑,一邊說,“你要感謝的是你自己,你們自己。”
“隊長你的話有點玄奧啊。”金言說,“也充滿了人生的哲理。可我還是不太明白。”
“還記得你們遇襲的那天麼?那天現場留下了一輛商務車,還有六名襲擊者的武器財物等。隊裡將它們取證之後,車和武器財富都在市場上賣掉了,也換了一筆錢。本來想著找些時機回饋給你們,現在就拿出一部分來給這隻狗療傷。”梁銳說。
原來是這樣。照這麼說的話,確實還是要感謝自己和楊雪馨那天的搏命啊。
“我去看了一眼,這狗不錯,比起其他學生們買的狗,不管是在精氣神體力體能,還是在應變應激方麵,都要好。好好地訓練,它完全有可能成為我們天雷小隊的一張王牌哪。”
小黑在傷還未完全好的時候,就完全接受了金言這個讓自己免於成為狗肉煲而且還給自己治傷的新主人。平時呆在犬舍的時候,它一直安靜養傷。一聽到金言進來的動靜,就立馬搖著尾巴湊過來,然後屁顛屁顛地跟著他出門遛彎或是參加訓練。
在訓犬課上,小黑表現出了基本上壓倒性的優勢,各類訓練一學就會,對於主人的指令基本上一步到位,加上它鼻息靈敏,敏捷如風,一下子成為了眾人眼中的明星犬。
“這狗不錯啊。”何偉東羨慕地說,“你剛剛帶它回來的時候,它還是全身是血,腸破肚爛的,沒想到養了一兩個星期,它的變化就這麼大。要不,咱倆換換?”
“可以,先掏二十萬東華幣的藥錢來,再加上我五萬的買狗錢。一共二十五萬。”金言點頭道。
何偉東掏不起這錢,隻好打消了這個主意。
其他的學生們,原來也是不理解金言的舉動,現在見到重煥生機的小黑,也隻有羨慕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