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漢子:
吃喝了一會兒,金言也一直在傾聽桌上及附近桌上人的談話,說的大多是雷江至乃至世界上異能者和異能力之類的事。他覺得在這桌上已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信息,便借口上廁所走出了宴廳,在這玄達社總部裡四下走動著。
事實上,已經有多名各屆人士,吃用完畢,在四下裡參觀。
金言隨意走動著,走到了男廁前麵,觸景生情,便進去解手。
洗手盆處,兩名異能者正在交談。
“錦文兄,我不是記得你們集團曾經招攬了幾個人,其中有個叫楊發奮的還是什麼的,實力不錯,我還跟他喝過酒。”一名異能者說,“怎麼這次來沒見著他?我還想跟他再喝一杯哪。”
這話立馬引起了金言的興趣,他一邊裝作小解,一邊側耳傾聽。
“大魁,你可彆亂說話。”另一名異能者顯然是八達公司的人,“我們從來沒有招募過這個人,也根本不認識他。這人,你也提都不要再提。”
名叫大魁的人舌頭打顫,顯然是有些喝多了,不解地問:“錦文兄,你們何必這樣裝模作樣?有些事外麵的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麼?這楊發奮就是給你們乾臟活的,跟他喝酒的時候,他都跟我說了。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你們之間的來往聯係非常隱密,對不對?”
錦文回頭一看,廁所裡除了個在撒尿的少年人彆無他人,便低聲警告道:“大魁,我可告訴你,酒可以亂喝,話不能亂說。完事沒,完事了趕緊走!”
二人攙扶著,走出了廁所。金言牢牢記下這二人的相貌和這些話。
這二人的談話,確實給金言提供了線索。確實,楊發奮等六人是六條活生生的人命,即使八達集團切割得再乾淨,掩飾得再好,畢竟六條人命的事,總會在各處留下種種痕跡。尤其是人在酒醉之後,越是隱秘的事,越容易應激脫口而出。
隨著夜色漸深,玄達社成立酒會也漸漸散了,來賓們三三兩兩地離開著。金言一直在暗處觀察著那個大魁,待到他踉踉蹌蹌地離開後,也默默地綴了上去。
大魁是單獨來的,沒有開車,站在路邊搖搖晃晃地打了輛的士。就在他剛關上車門的時候,另一側車門也開了,一個少年人躥了進車裡,坐在他的旁邊。
“開車。”少年人說。
司機隻當他們是一起的,二入大不說,便踩下了油門。
“你誰啊?”大魁迷迷瞪瞪地問。
“大魁哥,我你都不認識了,看來你今天真是喝高興了,醉得不輕啊。”金言笑著說。同時也偷偷地打開了隱藏於胸前的執法記錄儀開關。
大魁聽他喊出自己的名字,加上自己酒醉顧不上多想,隻當是哪個下屬新收的小弟派來照顧自己的,便說道:“是剛子讓你來送我回家的吧?”
“是啊。”金言隨口說。
“好,知道我家地址嗎,我家在東嶺區三華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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