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銳宣讀的消息,像是地震一樣,震得在場所有的人目瞪口呆。
這實在是太意外了!金言可是全訓練營公認的幾個實力最強、學習修煉最好、最具天賦和機變的幾個學生之一,而且還在幾個案子之中立過功勞。就算他因為什麼原因上不了專修大學或是分配工作,也完全不至於開除學籍驅逐出天庭組織吧!
他到底做了什麼了,以致於讓梁銳做出如此決定?
彆說其他人意外,就連金言自己也呆在當場,手腳冰涼。
他完全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翁天奇疑惑地看向梁銳:“梁隊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事前可沒有向我通過氣啊。”
“院長,稍等。”梁銳從自己麵前的文件夾裡取出一張紙,向他展示後,又向在場所有教職員工展示,“我也非常意外。我是今天早上接到了天庭組織東明省總隊的傳真命令,要求我們大隊做出這個決定的。至於為什麼命令中寫道,經近期查證,雷江市楊家嶺籍學生金言,父親金不換,母親水柔心二人,在十年之前被秘派出國公乾。當時二人在外遭遇事故身死。近期各類秘密途徑查證,這二人雖然在十年前身死,但死因有變,二人是早已經與境外惡勢力勾結,並且出賣我國家重要機密,屬叛國者,當年是遭我方除奸手段處死。”
什麼!在場諸人議論紛紛。
金言的腦袋裡更是嗡嗡作響,亂作一片。
怎麼可能!自己的父母竟然是叛國者?死因竟然是遭東華國秘密手段除奸處死?自己竟然是叛國者的後代?
“所以,東明省天庭組織總隊經過審查查證金水二人親戚後代下落,終於查到了金言身上。鑒於其家庭親人情況,下令開除其其訓練營高中學籍,奪回發放的各類物品,所有考試成績作廢,並要求當眾說明,以儆效尤。”
梁銳說著,歎了口氣,走下主持台,來到金言麵前,拍拍他的肩膀,“金言,你是個好學生,可是這事我做不了主。我,很遺憾。”
他向四周看看:“你回去吧,收拾收拾你自己的東西,把訓練營的東西留下,再去財務等單位辦理手續,走吧。”
“是。”金言木然,突然說道,“隊長,我想看看這份傳真。”
梁銳便將手中的傳真遞了過去,後者接過,仔細地看了一遍,上麵的內容果然是梁銳所宣讀的內容。他心中一片淒然,將傳真交還。然後木然地離開學生隊列,走向自己的宿舍方麵。
看著他的背影,在場所有教職員工心中都不是滋味。
“隊長,會不會是搞錯了”王海急聲問。
“王海!訓練營的紀律你忘記了嗎?誰讓你在隊列之中亂說話的!總隊的命令,也是你可以隨便質疑的!”梁銳厲聲喝道。
王海頓時噤若寒蟬。所有想幫金言說話的教官和同學們都不敢再說了。
“溫月,跟著他去收拾東西,能幫的幫一下。”梁銳說道。
“是!”溫月便趕緊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