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隊長。”梁銳再次撥通了潘喜的電話,“剛剛我說的事先不要動了,已經出發的人趕緊叫回來,他們如果遇上嫌疑人,也不要打草驚蛇。那人隻是個小嘍羅,有希望借著他把身後的大魚引出來。另外,注意保密。”
“好。”潘喜鬆了口氣,“不用往回叫了,大家還沒集合完,有的還在來隊部的路上,都還沒出發呢。”
梁銳:
我總算知道為什麼三年多的建設曆程,你們特麼的還是一支不足十人小隊的原因了。
楊路等五人身中麻藥,在地上足足躺了二十多分鐘,才先後緩過勁來。在這期間,巷口圍了不少看熱鬨的路人,看著五人醜態畢露地躺在地上,指指點點,議論紛紛,甚至還有好事者不斷地拿出手機拍照,發朋友圈,發微博。
這讓身體不能動彈,但還有知覺的五人麵紅耳赤,恨不得地上裂個縫鑽下去。
好像有路人還報了警,隻是不知道怎麼的,警車遲遲未到。
楊路對此心知肚明,因為他的老大趙暉跟他說過,已經跟當地的警法部門打過招呼,凡是在這一帶出的事,就算有人報警,警法部門也不急於出警。
這原本是為了方便楊路等人行事,結果卻變成了讓他們更加丟人。
在身體緩過勁來之後,楊路一個個地揪起還在暈菜狀態中的下屬們,一人一個劇烈的耳光。疼痛的刺激一個個地把下屬們打清醒過來。
楊路找不到自己的手機和任何財物,包括車也不見了。
“這臭小子!”楊路往地上吐了口痰,“這事可沒完!我們趕緊回去報告!”
又過了二十多分鐘後,狼狽不堪的楊路等人,靠著強行攔停的兩輛出租車才回到了暉達建築公司,也就是他們的的老大趙暉主管的一個公司,也是楊八達撤到白崖市之後秘密投資的重點企業之一。
“你們是豬嗎?”聽楊路講述了事情的經過後,一臉橫肉的趙暉怒不可遏,“五個人抓一個,而且對方還是個半大的少年人,竟然成了這副模樣?那小子用針就打倒了你們,還把你們所有的東西給搶走了,還讓你們拿錢去贖?”
“不止一個。”楊路委委屈屈地說,“我們還遇上了一個丫頭,好像聽她說她姓白,是什麼白家的。”
“白家?”趙暉悚然一驚,“你們竟然招惹了白家?”
“不是,是那丫頭多管閒事,我們可沒主動去招惹”楊路鬱悶地說,“不過,就算是那丫頭不出麵,那個小子,那個小子,我們也應付不來他特麼的簡直是屬刺蝟哦不,屬豪豬的,一出手就全是針啊!而且針上還塗了麻藥,毒藥!”
“彆特麼說了!”趙暉怒道,“丟人,真特麼丟人啊!”
楊路等人頓時噤若寒蟬。
“那小子有說他叫什麼名字嗎?能不能看出他的來曆?”趙暉冷靜了下來。
“不、不知道。就從幾個調查偵探公司的人嘴裡麵聽過,他好像姓金。他這人做事也很隱秘的,給那些公司的人打電話,來電顯示都是亂碼,就連調查偵探公司的人也不知道他的電話號碼。”楊路說。
“能不能判斷他到底是不是天庭組織的人?”趙暉緊張地追問。
“不像。”楊路說,“天庭組織的人不是都穿製服,而且背後有橫刀的嘛。他都沒有。而且,而且他還有意無意地對白家的丫頭說些什麼喜歡不喜歡之類的話天庭組織的人,應該不至於如此無聊。讓我們拿錢去贖東西,也不是天庭組織的作風。不過總的來看,這小子有些來頭,手底下也挺硬。否則他不敢如此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