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難怪孫飛震動,因為楊越達從身份上來說,是八達集團的三號人物,掌握了大量八達集團的實力與資產,是楊八達的鐵杆心腹。
他不敢怠慢,趕緊向梁銳報告了這一情況。梁銳同樣大受震動。
雷江市天雷大隊通緝此人近三年以來,一直沒有消息,想不到在這個時候他終於出麵了,而且是楊路的背後老大。照這麼看來,懸著已久的八達集團多起罪案,就要到了收尾的時候了。
“隊長,你可真是個神人啊。”孫飛現在對於這位隊長佩服得五體投地。他是真想不到,一個被天雷訓練營退學的學生,在梁隊手裡,也能玩出如此花樣來。三年懸案,就這麼破了?
“我不是神人,是你們都小看他了。”梁銳說。
“那隊長,我們是連夜去白崖市抓人,還是明天一早就出發?”孫飛心癢難捺地問。
“這小子是什麼想法?”梁銳思考了一下,問。
“他說他明天要上班。”孫飛據實說。
“那就讓他好好上班吧。他所做的事情已經足夠。剩下的,就看我們的了。記住,李尚的工作一定要做好,金言的真實身份絕不能暴露!”梁銳說。
一天以後,人在白崖市的楊越達收到了李尚傳來的有關於金言的資料。資料上的金言名字叫做水生,是雷江市新崛起的一個水氏財團的少爺,為人囂張跋扈,性格驕躁,偏偏喜歡到假裝成普通人到處體驗生活,經常用的假名叫做金有財。這次就是位水生少爺到白崖市也確實是在做建築建材的商業調查體驗生活。
楊越達趕緊將這些資料遞給了楊八達。
“原來,這小子真是來白崖市做商業調查的,不是針對我們而來。”楊八達放下了心,“看來是我們多心了,才引起這一連串的誤會麻煩。”
“小心駛得萬年船,老大你這樣做也是對的。”楊越達趕緊拍馬屁。
“金有財,哼,金有財,這小子就取了一個欠揍的名字。”楊八達冷笑。
“就是,彆說名字了,就是這小子的行事作風,就很欠揍!”楊越達惱火地說。
“行吧,那小子不是說要錢,什麼精神損失費嘛,他要兩百萬,就給他三百萬!”楊八達說道,“把東西拿回來,囑咐手下的人都小心點,儘量把事情都壓下去,彆引起官麵上的人注意。錢不是問題,但是一定要低調。楊家嶺上的那事快要出來了,彆節外生枝。”
“是,老大。”楊越達說。
勞累了一個周末的金言,回到古氏尋查隊上班時,精神頭略顯不足。
“小夥子昨晚到哪裡玩去了?看樣子玩得很儘興啊。”司蒙笑盈盈地說。
“打遊戲玩過頭了,不小心就玩到了兩點鐘。”金言說。
“我信你個鬼。”司蒙說,“老實說,是不是跟女朋友約會去了?”
“司蒙姐,瞧你說的,我還沒女朋友哪。”金言笑道,“要不,你給我介紹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