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言的突然出現,讓被圍困的雷江市異能者們壓力大減,尤其是見到一名驅使血奴的哨使痛苦倒地,更是精神大振。他們紛紛使出自己拿手的異能技攻向血奴們,倒也取得了一定的戰果,場麵頓時有所改觀。
一名執著木杖的中年哨使指著金言,隨聲問道:“小子,你也跟他們一樣,是異界之人?可知道與我聖教做對,是不會有好下場”
下場你麻痹!金言抽出遊邪棍,就是一棍子抽過去。不做對,不做對等著被你們的血奴給生吃了嗎?
那中年哨使下意識地揮杖去擋,哪知卻擋了個空。
“不好!幻識仙技!”他大叫一聲。還沒來得及多做什麼,砰的一聲,腦袋後麵便重重地挨了一記,直接砸得他眼冒金星,劇痛入骨,整個腦袋嗡嗡作響。
金言橫肩一撞,直接將他撞入了血奴群中,頓時引起一片騷亂。
另外的哨使們大驚,頓時哨聲大作,指揮著幾名血奴要圍殺這個突然闖入之人。金言收好遊邪棍,破虜刀化成一片刀影,從橫刀八式開始,到修煉的所有刀式,一招招,一式式,如水波漸泛般地施展開來。
先是離他最近的幾名血奴,在鋒銳的刀刃之下先後被斬做了數段。
接著是離得近些的唯一一名還站著的哨使,近乎沒反應過來,就被劈成了兩段。四周的血奴們頓時迷蒙起來,戰力頓減。
被圍困的異能者們見機,同時奮力拚殺,終於將麵前的血奴們殺散,兩名中棍中針的紅衣哨使也在混亂中先後死於非命。
活下來的雷江異能者們還有八人。劫後餘生的他們已經耗費了大多數的異能力和力氣,坐在地上,或是扶著穀堆,喘息不定。稍頃,他們的目光馬上就被滿場撿拾物品的金言吸引住了。
此時的金言不斷地撿拾著地上的血晶以及異能者物品,重點是三名哨使的武器裝備和財物。隨後,搜集的就是其他死去的異能者的武器裝備財物。
在眾目睽睽之下,他不好將之放入界石空間之中,隻好大包小包地背在背後,大件小件地抱在懷裡,加上他拚殺半天身上沾染了大量血奴血漬碎肉等汙穢,看上去也頗為狼狽貪婪。
金言之前是忙於與血奴和哨使對戰,後麵是忙於收羅財物,根本沒有注意到被那些異能者護在中間的一名戴著棒球帽少女,也不知道棒球帽沿下一張秀美絕倫、動人心魄的眼睛正在盯著他。
其餘七人明顯都是她的護衛者,人人身上帶傷帶血。其中一名年紀約五十餘歲,臉色冷厲者,身上的異能力尤其強大,看樣子是5級異能者。之前眾人苦苦支撐而不敗,多虧了他的功勞。
他向棒球帽少女關切地問:“大小姐,你沒事吧?”
棒球帽少女微微點頭,帽沿陰影下的眼睛才回過神來,將手中一把淡紫色的東唐橫刀甩了甩,以異能力清理了上麵的血漬,收刀入鞘,“申叔,傷亡怎樣?”
“十九人入穀,已經隻餘我們八人,大部分人身上帶傷。”申叔臉上掠過一陣不忍,“傷亡慘重啊。好在那些妖人和怪物們大部分已經伏誅,暫時應該不會再有危險了。”
“多虧了他的相救。”棒球帽少女向金言方向頷首,“還是多虧了這人的相救。我們去謝謝他。不過,我怎麼看這人的樣貌身影,有些熟悉”
“大小姐稍等,我去就好。”申叔保持了一份謹慎,來者身份不明,有時候不能輕易讓大小姐犯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