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言將卡裡所剩的三十萬東華幣取了出來,交給楊小璿和陳小虎二人,作為玄達社一樓裝修之用。取出這部分錢之後,他卡裡身上的錢隻剩下了三千多塊,可以說僅能維持生活。
“真是花錢如流水啊。”他哀歎道,“原以為自己一下子賺了九百萬算是不錯的,可是一轉眼,生活還是如此苦逼。”
“那是因為,你給自己定的目標太高了。”劉黑達像個智者。
金言轉念一想,還真是那麼回事。如果不是為著讓人生不虛此生的目標,他又何苦來著。九百多萬,加上之前的一百多萬,自己早就可以享受人生。
上午十點,司蒙慵懶地從床上爬起來,拉開床簾,任由陽光照射到自己的床上。她的目光越過窗後的花園籬笆,看到斜對麵的側門處,有兩個工人正在安裝著一塊牌子似的東西。稍頃,她聽到了附近的玄達社那棟樓裡傳來的叮叮咚咚的聲音。
“大早上的,乾啥呢?”她揉著眼睛,洗漱去了。
這個時候,李可兒推門進來了,同樣是穿著睡衣,“一大早就敲東西,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就算是隔著好幾十米,也是能聽得清清楚楚的好不好。我們可是異能者啊。”
“兩位起了嗎?”金言站在住宿樓的樓門口,笑眯眯地透過半開的屋門說。
“你怎麼到這邊來了?外麵怎麼回事?”司蒙說。
“沒什麼事,我成立了一個名叫金水異能委托調研社的集團分公司,在側門掛牌子。玄達社那棟樓以後就是公司的總部,讓施工隊進行一下先期的裝修。”金言仍舊笑眯眯的。
“金水異能委托調研社?!”李可兒的眼睛一下子瞪圓了,“那豈不是類似於古氏尋查隊的?”
“基本上是大同小異,我又不會乾彆的。”金言說。
“這委托調研社,不會就隻有你一個光杆司令吧。”司蒙捂嘴嬌笑。
“你們兩位也太看不起我了啊。”金言臉一板,“目前本委托調研社已經有正式成員三名。其中集團董事長兼社長,也就是我本人金言;集團辦公室主任劉黑達先生,兼管社裡的後勤保障等問題;集團財務兼會計楊小璿小姐,兼管社裡的財務事務。”
“這還不就是那幾個人。”司蒙撇撇嘴說。
“這可真是個想乾就乾的主啊。”李可兒說,“我們以前怎麼沒發現他是這種性格呢?”
“身份不一樣,做的事也不一樣。”司蒙說。
“司蒙姐說對了。”金言對這句話非常認同,“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叫不在其位,不謀其政。在身為職員的時候,做的就是職員應該做的事。在身為集團法人的時候,做的事情就是集團法人應該做的事。所以,正好趁著這個機會,我誠摯地邀請兩位前同事,司蒙姐和可兒姐,加入我這個金水集團下屬的金水異能委托調研社。”
“你想讓我們加入?可你現在連工資都付不起。加入之後我們都喝西北風?”司蒙依舊是撇嘴說。
“是啊是啊。”李可兒說,“看在住的舒服地段又好的份上,工資的要求我可以沒有那麼高,可總是要有的。要不然看見心愛的零吃都買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