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江市,“天雷大隊”隊部。
兩個中隊長孫飛、溫月二人約好了似的,一齊來到了大隊長梁銳的辦公室。但是進入辦公室後,二人卻一語不發。
“有事說事。”梁銳有些不耐地說。
“大隊長。”孫飛看了溫月一眼,“金言,就是訓練營那個金言,也是那個協助我們抓捕楊八達一夥人的金言,大隊長還記得吧?”
“怎麼了?”梁銳皺眉說。
“他竟然成了一個叫什麼金水集團的總裁。”孫飛說,“而這金水集團的前身,就是八達集團。八達集團的資產,本是我們大隊嚴格看管與控製的。”
“楊八達等人被捕之後,八達集團的資產,就在大隊的監管之下,但是,現在我們突然發現,這個集團竟然搖身一變,變成了什麼來自東州市的什麼集團下屬的子公司,而且改名叫做金水集團集團總裁正是金言。”溫月說。
“更怪異的是,這個集團明明因為楊八達卷款而逃,原來欠了一大筆債務,而在不但債務窟窿填上了,而且最近還在大張旗鼓地裝修重建,還成立了一個什麼什麼調研社”孫飛補充,“如果我沒看錯的話,裡麵的會計還有保安,都是大隊的人吧。”
“所以呢?”梁銳笑眯眯地說。
“所以,其中必有古怪。”孫飛說。
而孫月見了梁銳的神情,先是怔了一下,然後又好像是明白了什麼的模樣。
“八達集團的資產,放在我們手裡很是棘手啊。”梁銳說,“欠債三千多萬,每年光是利息就要三百萬。銀行天天追著我們的屁股要賬。可我們天庭組織是清水衙門,哪來的錢給他們?建設天雷專修大學我還欠了一屁股債哪。”
“既要把這個集團繼續掌握在我們手裡,為我們所用,又要補上債務的窟窿,還要賺錢來養活專修大學你們,明白了吧?”
“所以”溫月恍然大悟。
孫飛也好像明白了。
“這事我們自己內部明白就好,儘量不要公開。”梁銳說道,“說出去就不好解釋。”
溫月說:“大隊長,你說這個集團還要賺錢來養活大學?不對吧,一切手續辦完了,那就是金言的私人財產了。”
“錯。”梁銳樂嗬嗬地說,“當年度財務報表出來之後,可愛的金言同學就會發現,集團資產裡麵有三成是我們天雷大隊的份子當然,現在還看不懂財務報表的他,是發現不了了。”
孫飛與溫月二人相顧無語,二人心中同是飄過一句話。
隊長可真黑啊。
“對了,孫飛你帶人留心一下萬源大峽穀那邊的動靜,我的消息渠道說,那小子再度進入到峽穀中去了,說是要找人,其實或許是從上次界點事件中得到了好處,還想再找到一個界點,再撈一筆。”梁銳說。
金水異能委托調研社中,幾名成員都像沒了主心骨一樣,互相呆坐著。
“兩天了,金言他們手機信號也不通,也沒任何消息傳出來,不會出事了吧?”李可兒擔心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