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言在後麵的三天時間裡,一直忙於交待金水集團的事務。按照他的要求,在他不在雷江的時候,集團事務由老達叔作為代董事長處理。其他的下屬員工各司其職,做好原本手頭的工作。
反正集團經過這一場展覽,賺得盆滿缽滿,即使後麵的時間不思進取,隻要不亂來,賺的錢也足夠花上幾十年沒問題了。現在的要求就是,在金言不在位的時候,保持集團穩定。
當然,有這一大筆收入後,集團也要給下屬們發放福利。上至金言和老達叔,下到保安廚子,都有了一筆幾十萬到幾萬元的獎金。獎金到手後,大家無不喜笑顏開。
不過,讓金言不爽的是,展覽結束後,隔了一日,楊小璿就來報告,梁銳要求她將屬於“天雷大隊”的分紅,大概五億三千萬左右的金額火速劃到大隊賬戶上。她拿著相關的議題找他簽字。
“這麼急?還沒到分紅的時候哪。而且分紅也要經過股東會議決定同意的。”金言說。在“金水集團”成立之初,梁銳就以各種名義,強行要走了三萬股份,作為他為金言提供集團場地、產權等各類便利的回報。
“金總,你也體諒一下雷大隊長吧,他既要管整個雷江的天庭組織,又要置辦一所專修大學,談何容易。在他的主導下,雷江市的組織短短幾年發展得非常迅速。”楊小璿歎息道,“可是,據我所知,他把能借的錢都借遍了,欠銀行、欠一些放貸者一屁股債,每年光是高達上千萬的利息,都讓他坐立不安。每天幾乎都有討債者以各類名義上門催債。你這次展覽賺的錢,給大隊的分紅,正好可以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不是吧!”金言倒真是不知道,“他一個大隊長,混到這種程度?被人上門討債?”
“他是個想做事的人。”楊小璿說,“可是想做事,就要有錢,有人。而天庭組織恰恰就是個沒錢的窮單位,王海之前拿多少工資你是知道的。所以,他憑借著自己這麼多年打下的關係,把能借的錢都借遍了。借得起,還不起啊。”
“那我就知道為什麼白崖市的組織一直建不好了,原來是不敢去借錢。”金言揶揄道。不過,他還是在轉賬文件上簽了字。
“雷隊可真是老謀深算啊。”他感慨著,“我之前一直想不明白他為什麼會將原八達集團的這片負債資產塞給我,還那麼熱心為我跑手續原來,是在這裡等著我哪。”
楊小璿掩嘴失笑。
就在楊小璿辦好這筆款項轉賬後的當天下午,金言接到了梁銳的電話。電話中的大隊長聲音聽起來透著一陣陣的愉快與輕鬆。
不管是誰,突然有了一筆五億多的收,解了燃眉之急,心情都會像他一樣愉快和輕鬆的。
“東西收拾好了沒有?在你臨走之前,我請你吃飯,雷江招待所,豪華套餐。”梁銳說道。
“不必了。”金言沒好氣地說,“你給自己省著點吧。”
“那就附近的阿香小食店,我知道,你對那裡情有獨鐘。”梁銳把吃飯的檔次,一下子下降了好幾檔。
“也好。就到步行街的阿香小食店。”金言說,“我把二胖也帶上。”
二人說好了地點時間。到點之後,金海帶著王海,如約到步行街的阿香小食店與梁銳會合。梁銳也帶了兩個熟人,孫飛和溫月。
與三年前相比,阿香小食店規模已經擴大了,盤下了旁邊的兩個店麵,請了兩個工人,也不止是再做湯麵,還經營各種酒料、小吃。
“金言,大隊長、中隊長,你們來啦。”正在忙碌的阿香又驚又喜。通過金言的關係,她也認識了經常被金言拉來吃飯的梁銳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