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成商行的老板潘應成與“昆侖”專修學校校長董朝龍間的競價持續進入白熱化。直到價格到了四千一百萬,董朝龍受不了了。
他怒視潘應成:“這位,你是金水集團請來的托吧。一盆花你跟我爭到四千萬?後麵還有兩盆,你為何不等到下一盆拍賣時再出價?”
後者凜然不懼:“董校長,咱們大家是平等的,你可以出價,我也可以出價,這都是我們的自由。至於我在什麼時候出價,出多少價,是我自己的事,你管不著。”
董朝龍怒火中燒,被這番話堵得難受無比。
潘應成繼續說道:“再說,誰知道下一盆花,是不是還有同樣情況出現?還有人像你一樣惡意競爭?我還想問問你是不是金水集團的托哪,一直在跟我抬價!”
“你!”董朝龍給氣得胸口起伏不定,臉色發白。
“兩位,兩位,不要置氣,不要置氣。”金言笑眯眯地安慰二人,“一盆花而已,不要傷了大家的和氣。”
董、潘二人怒視他,事情不還都是你這小子惹出來的?你小子不弄出這些鳳王菊來,我們會競價得如此痛苦煎熬?
“9號出價四千一百萬,四千一百萬一次!”主持人開始倒數。
9號就是和成商行老板潘應成。
金言對這家夥沒什麼好感,而且看樣子他不會是“菊隱”組織的代理者。這家夥太高調了,與“菊隱”組織的詭秘凶殘行事方法不符。他不能讓僅餘的三株鳳王菊落在這家夥手裡。
“四千二百萬。”金言出價。
“19號出價四千二百萬,四千二百萬一次。”主持人喊話。
這下是董朝龍和潘應成一齊對金言怒目相視。
“金總,金隊長,做人要有良心,不能既當運動員,又當裁判員。你是出售這些鳳王菊的賣家,不能下場競價。”董朝龍強抑怒氣地說。
“我是金水集團的老總,並不代表花是我的。花是金水集團的,是屬於全集團員工的。作為一個有想法的個人,我以個人身份也想要這些花。”金言舉起手中的號牌,“何況我也有拍賣場的號牌,自然就可以下場競價。競價到手後,我自然也是真金地買下來。”
“這是強詞奪理!”董朝龍怒不可遏。
潘應成這個老頭倒是鎮定一些,他摸摸自己的山羊須,眼珠一轉,說道:“金總想為自己集團多賺些錢,這無可厚非。金總自然是有權出價的,跟不跟價,在於我們。玩不起的,就放棄好了。”
這話明顯是擠兌董朝龍的。
“我放棄。你們兩個爭吧。”價格已經超出了心理預期,董朝龍被嘲諷也沒法了,搖頭放棄。
潘應成則是再度舉了號牌。
“15號出價四千三百萬,四千三百萬一次。”主持人喊。
金言本就是要坑潘應成的,見狀自然不再出價。這盆花便被潘應成拍了去。
下一盆,董朝龍依舊參與競價,經過爭奪,以三千五百萬拿下。這個價格在預期之內,比上一次的出價要低六百萬,他大大舒了一口氣。
而潘應成看著此情此景,臉色鐵青,他看看金言,覺得自己被坑了。
鳳王菊的最後一盆,競爭尤其激烈。已經競得一盆並未離場的一眾大人物們紛紛出價。包括楊東明,一會報一個價,競爭得不亦樂乎。他不缺錢,如果能夠再競爭得到一盆,送朋友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