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言當然也知道梁銳的不容易。那是一個誌比天高的人物。彆的地區的“天庭”組織隊長的眼光隻放在建設自己的力量上,他已經著眼於開辦學校,為“天庭”組織大批量地培養後備人才。
而且,他的這種做法,完全是在沒有得到總隊支持的情況下實施的。這也是他一直以來,都十分缺錢的最主要原因。
孫飛要走之前,金言指指院子裡那盆鳳王菊:“孫隊,那花原來是梁大隊長拿來的,現在你拿回去給他,就說我不要,我要的話自然還有辦法去弄。他拿去,賣也好,送人也好,總歸比放在我手裡有用。”
孫飛當然知道這事。他猶豫一下:“你真的不要?大隊長說,這次全麵拔掉菊隱組織,也收獲了不少錢物,不過其中很多都用作了死者的撫恤以及傷者的醫治,所以他無法在錢物方麵給予你補償。”
“正因為他缺錢,所以才用到它啊。我敢說,這盆花拿出去拍賣後,那些撫恤醫療費用,他就不用愁了。”金言說。
孫飛眼眶中光芒閃動,略想了一下,才點頭道:“那好,我就帶走了。天雷大隊欠你的,天雷院也欠你的,雷庭學院也欠你的。我們總有機會彌補的。”
“不用,不用。”金言擺手,這才知道原來梁銳已經將自己建的那所大學,改名為了雷庭學院。好像還真有點印象,不知道是不是白芷哪次無意中提起過。
孫飛走後,金言捂著心口,無力地躺在椅子上。
“孫隊長走了?喂,金言,你怎麼了?傷勢回重了?”王海從屋裡出現,見他這副模樣,著急地問。
“我沒事,心疼的。”金言指著原本放著鳳王菊的地方,“我把那盆花送他了。”
“你送他乾嗎啊!”王海急了,“你知不知道現在市麵上這鳳王菊已經被人炒到六千萬以上了!而且光有價,沒人賣!”
“唉!二胖,我當然知道了。”金言無力地說,“可是我們金水集團,最近確實賺了不少錢,而梁大隊長,僅憑一個雷江大隊之力,支撐起一個異能者高中,一個異能者大學,確實需要很多,很多錢”
白芷來了又走了。在她走後第二天,楊雪馨來了。楊雪馨來也沒什麼彆的意思,帶來了從楊氏集團藥品專櫃上拿到的最好的內外傷藥。當天金言的傷就是她處置的,她知道什麼傷藥對他的傷來說最好。
“又到了換藥的時候了,知道你行動不便,我特地過來給你換藥。”楊雪馨說道。
“這,這不好吧。”金言臉上一紅。他傷在胸前,換藥的話要把上身衣服脫了,而楊雪馨還是個大一女生,自己同學。
“有什麼不好的!”楊雪馨臉上一紅,“那天還不是我給你上的藥。”臉紅的時候,她想的不是那天公路上麵的戰事,而想到了更遠的三年多之前,與國道上攔路的那些八達集團打手們交手時,這小子無意中按在自己胸前的那兩隻手
得了,這麼一想,臉更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