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在場者都大吃一驚。
範友龍的心情可謂是坐過山車一般,忽高忽低,忽急忽緩。他放眼四望,隻見公司大門口方向,緩緩地走過來一個年輕人。
這是個很麵生的年輕人,穿著身非常休閒的灰t恤和工裝褲,腳上是一雙普通的登山鞋。他身上沒有其它東西,就是手裡把玩著一根一尺來長不到二尺的黑色短棍。
這人不用說,就是金言了。針是發出的金係覺厲針,短棍是他的備用武器遊邪棍。
“什麼人來搗亂!”範友龍喝道。
“範總是吧,你好。”年輕人溫和地說,“我姓水,名叫水生。”
水生!範友龍在心裡把這個名字念叨了一遍,還是想不起來,他並不知道那“有間玩具店”老板的名字。彆說他不知道,宗誌也也未必就知道。
“我來,是因為這個家夥。”金言一指地上血人一般的陸黑,“他跟我有過節。他帶著人,到我的店裡搗亂,我找了他好久了。”
範友龍見對方仿佛派頭很大的樣子,不敢輕易出言得罪,隻是說道:“這個人是我們公司的下屬,不服管理,上門行凶,把我辦公室門都踢爛了。現在,我們正在懲處他。”
“看他一身是血的樣子,想必你們也處置過了。”金言說道,“現在,輪到我來處置。他在我店內生事,在店門內外打架,給我有間玩具公司的商譽和形象,造成了嚴重的影響。我準備把他帶走。你們,沒什麼意見吧?”
範友龍看著仍在地方痛苦打滾的“菊隱”殺手,不知道對方用了什麼手段。既是害怕,又是不甘。一個異能5級的人,在對方手上一下子就吃了大虧,他範友龍隻是異能4級,更是不夠看。
這時候,金言收回了那枚覺厲針。雖然針身離體,“菊隱”殺手仍是痛苦不已。
金言向著陸黑說道:“聽到了沒,你跟我走。”
陸黑認出了金言。他不是一條死腦筋的人,知道對方是來救自己的,自己若不接受其好意,隻怕要死在這裡。便以刀拄地,緩緩跟在對方身後。
“喂!朋友,你們這就走了?”範友龍很是不甘。他覺得這樣讓陸黑離開,無異於放虎歸山,兩名“菊隱”5級殺手,一死一傷,自己這4級異能者,在其麵前哪有還手之力?以後陸黑傷好之後,自己的麻煩可就大了。
“範幫主,那你想怎麼樣?”金言帶著玩味的笑容把玩著手中的遊邪棍。
“水生先生,我想你要明白,他是我們公司的人。你把人留下,至於你說那些被他搗亂破壞的東西,多少錢,你說個數。我給你。”
“我說個數,怕你賠不起。”金言笑道,“10個小目標,拿錢吧。”
範友龍臉色陰沉得非常難看:“朋友,你這話,是存心來消遣我吧。”
金言淡淡地說:“就是消遣你了,那又怎麼樣?”
範友龍被這話氣得下不來台,跳腳叫道:“給我上!拿下這小子!抓了他之後,我每人給十萬!殺了陸黑的,獎勵一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