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人是張東橫。
“天庭”組織東州市大隊新任的副大隊長張東橫。
張東橫在“正義同盟”的必殺名單之上,排名前列。
作為“正義同盟”的精英戰隊隊長,宋天喜馬上就認出了來人,他騰地站起身來,身後一把雪亮的彎刀鋥地掣出!
張東橫麵對著他,隻是冷眼相看。
金言急忙站起來,攔在二人中間,哈哈一笑:“張大隊長,剛剛不是說好了,你們雙方之間的關係怎麼樣我不管,希望你不要當著我的麵,讓我難做。你自己也說過了,在這間酒樓裡在我麵前,你們各不相犯。”
張東橫眼睛微眯,看了看宋天喜的彎刀,他自己並沒有拔出身後的製式橫刀。稍頃,他說道:“的確,剛剛與金總你已經說好了。所以,正像我所說的,在這酒樓裡,我隻是喝酒而已,沒有其它任何打算。”
金言看向了宋天喜:“宋隊長,你說呢?”
宋天喜瞬即聽明白了麵前二人話中的意思。“天庭”組織當然是他所在的“正義同盟”的死敵和最主要的目標,但是目前,尤其是剛剛才與金言握手言和,他實在不希望多生變故。
“既然是金總的麵子,那麼,就按金總說的,在這酒樓裡,我們隻是喝酒,其它的事先放下。”宋天喜說著,收刀入鞘。
“坐吧。”金言指著一個空座對張東橫說。後者大馬金刀,示威一般毫不客氣地坐下了。
金言叫來服務員,要求添加一副碗筷酒杯,又親手給張東橫倒了一杯酒。
“兩位,今天難得在這裡碰麵。”金言率先舉起酒杯,“借用宋隊長剛剛說的一句話,不打不相識。我敬二位一杯。”
宋、張二人都不太情願,不過看在金言的態度和麵子上,不得不舉起酒杯,碰了一下,然後各自乾了。
“今天能夠同時與二位在這裡會麵,其實也很難得。”金言說,“你們也多少知道我,我是走中間道路的,不選邊站,隻做生意,而不摻入你們的爭戰糾紛。這話其實也對,也不對。其實我還是選邊站的。”
哦?宋、張二人同時眉毛一挑,臉上警戒之色更濃。
“我所說的選邊站,不是選擇天庭組織,或是正義同盟,而是生選擇與東華國億萬百姓生靈的那一邊。”金言由衷地說道,“所以,不管你們雙方爭鬥成什麼樣子,我唯一的希望,就是你們的爭鬥,不要殃入無辜的百姓,不要給百姓的生活帶來困難和紛擾。”
張東橫肅然起敬。他原來以為金言隻是一個投資自己的商人,想不到這人小小年紀,竟然有如此胸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