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我所知,這個秦三原是人沒什麼心機的直腸子,這樣的人,適合做你的耳目?隻怕很快就暴露了吧。”梁銳說。
“正因為大家都覺得他是直腸子,沒心機,不適合當臥底,所以才不會對他如何關注和設防。”金言笑道,“大隊長放心,就算他成不了事也無所謂,我要把他抓回來繩之以法,並不困難。”
又說了些關於工作、生活方麵的閒話,金言準備告辭了。下班的時間快到了,要回去找白芷共進晚餐。
“天和工廠和芒山礦坑的事委屈你了。”梁銳突然很不好意思地說,“這兩個大包袱,對於你剛剛重新整組的金水集團來說,確實是負累。會占用你們的資金,分散你們的工作精力,還可能要處置化解各類的矛盾衝突。以後,總隊會找機會,對你們集團進行彌補的。”
這還像句人話。金言心道。
“大隊長如果覺得有愧的話,不如這樣。”金言突然想起了一個人,“我聽說孫飛孫隊長斷了一臂之後,被安排去主管一些重要的物資倉庫。這實在是大材小用。不如,就把他安排到我的木華堂當教員,教導孩子們學習修煉如何?”
“他仍舊有總隊的編製,我另外再給他發一份授課費用。”
孫飛當年押運血奴等從雷江到東州,路上遭到“暴櫻”組織的襲擊,死傷慘重。孫飛本人也斷了一臂,戰力大打折扣,人也較為消沉。梁銳托了關係,安排他主管總隊後勤處在雷江市的倉儲事務。
“這我可作不了主,得問問他本人的意見。”這事不是個大事,心中有愧的梁銳一口答應下來。
“他會答應的,主管倉儲有什麼意思啊,在木華堂,才能發揮他的所長!”金言肯定地說。
在梁銳和金言的操作下,孫飛和楊小璿先後從雷江市來到東州市,加入了金水集團,分彆成為了木華堂的教員和金水集團的財務科副科長。
本來金言的意思是孫飛既保留著在“天庭”組織的編製,又可以作為教員在金水集團拿一份錢的。誰知道孫飛這家夥脾氣有些怪,直接從“天庭”組織辭了職,一心隻在木華堂教導少年們。用他的話來說,一心不能二用,既然要有所選擇,那必須要有所舍得。
他覺得教導少年人更能體現他生命的意義,不管怎麼說至少比管理物資要有意義得多,所以就做出了選擇。
這份執著,讓不管是梁銳,還是金言都為之觸動。
孫飛的到來,使得木華堂內少年們的訓練進一步貼近了實戰化和正規化。他是唯一的一名“天庭”組織執法士出身的專職教員。比起翁天奇等人,他的教導內容更能讓少年人感受到執法士在戰鬥中的殘酷。
楊小璿就任金水集團財務科副科長,正的科當仁不讓地由盧哲出任。
就像梁銳說的,盧哲是被金言當牛一樣地使喚,管的事實在太多了。
因此,楊小璿的到來,為他大大地分擔了壓力。
而楊小璿到來後的第一主要工作,就是進行天和工廠和芒山礦坑兩地的資產清點及接收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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