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島區,“正義同盟”東州堂。
長老吳市新召集一乾骨乾議事。
“諸位,大家都知道我們同盟最近蒙受了不少損失。我們原來都認為忠心耿耿的秦三原,竟然是庭狗的奸細。”吳市新臉色非常不好看,以致於隱隱可現的幾顆老年斑似乎都要跳起來一般,“而好不容易送上門的庭狗的大魚,花費我們不少財力的大魚陳建坤,也被他們揪了出來。加上此前寧紫珊和翁雲登的事,我們處處受損,處處被動!”
他越說越是憤怒:“難道我們就此任由事態這樣下去,眼睜睜地看著庭狗一點點扳回劣勢,回複元氣?”
眾骨乾們個個低頭,訥訥不敢作聲。
“昨天,我接到同盟總部,王盟主的來電了。你們知道,盟主原來是不太理會我們東州堂的事情的,他對於我,就隻有一句話,放手去鬨!可是這一通電話,他對我說的話,比起之前一年來說的加起來都多!他把我罵得狗血淋頭!”
“我知道,在陳建坤的事情上,他是真的生氣了。也是,好不容易釣上來的大魚,還沒見到實效呢,就被人搞了一下去,實在是窩囊!”
“現在庭狗那邊,人人都知道出了一個年輕有為的金言,是他們的明日之星!現在你們告訴我,你們之中有誰能作為金言的匹配對手,能夠成為我們同盟東州堂的明日之星?”
在座的年紀輕點的人,包括宋天毅在內,都羞愧地低下了頭。
試想對方金言的種種作為,自己等人在其手上屢屢吃憋,這邊還真沒有能夠與之相敵的。
吳市新正發著脾氣,有下屬報告:“報告長老,菊隱的組長,自稱什麼山治將太的,前來求見!”
“沒看見我們正開會嘛!他們來乾什麼!轟出去!”吳市新怒道。
那下屬正要領命前去轟人,卻聽一陣腳步聲響,一隊灰衣勁裝者,個個身負長刀,來到了會議室外。然後,一個三十來歲的中年男子,頷下兩撇鼠須的,腰胯著一長一短兩把刀,太刀和肋差的,腳踩木屐,走了進來。
“山治將太!你們菊隱組織來做什麼!”吳市新眉頭大皺。
“吳長老,看你這話說的。”鼠須男子山治將太皮笑肉不笑地說,“我們菊隱組織,可是正義同盟的加盟勢力之一啊。”
“那是以前!”吳市新強調道,“王盟主已經發下盟主令,在三個月前,就把你們逐出同盟陣營了!你們菊隱做事,實在是太不地道!你們胡亂殺人,殺的平民百姓比庭狗還多得多!”
“嘿嘿!”山治將太陰惻惻地一笑,“吳長老,你要明白一件事情,不管我們菊隱組織怎麼做,我們的目的,與同盟的目的都是一樣的,就是推翻天庭組織在東華國異能者中的正統統治地位。為了這個共同的偉大目的,我們的一些做得不到位的地方,難道不能被容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