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黑臉管事要揮鞭打來,金言從兜中掏出早已經準備好的香煙,“管事,先彆急,抽支煙,抽支煙。”
“香煙?”黑臉管事一愣,繼而會意地笑了,“小子,挺上道啊。裡麵不準生火,到外麵抽。”他接過煙,往礦洞外走了幾步。金言湊過去給他點火。
“管事,我們兄弟剛到,不懂事,我們的鞭子,就免了唄。”他將手中的煙全塞在對方手裡。
“懂事。你們跟這些窮鬼蠻奴還是不一樣的。不過,這規矩是不能免的,最多我抽你們的時候輕一點。”黑臉管事哈的一聲。抽完煙之後,他提著鞭子,挨個地對礦洞的壯丁們抽打。抽打到金言二人的時候,確實是輕了些。
不過,在沒有使用異能力護防的情況下,身上還是留下了幾道血痕。
這一天主要的工作就是挖地,幾十個人挖了一天什麼礦物都沒挖到。飯食是木薯一樣的食物,精澀難咽。住是幾十個人住在一個非常潮濕的地洞裡。條件非常艱苦。
這群家夥們,明顯沒把抓來的壯丁當人看啊。
夜間,在其他累得死去活來的壯丁們酣然入睡的時候,金言和葉黎悄然離開了住處地洞。黑臉管事半躺在地洞口的軟椅上,根本就沒察覺二人的動靜。
金言伸手,在其猝不及防之隙,直接捏斷了他的頸骨。
黑臉管事掙紮都沒多掙紮幾下,直接在躺椅上氣絕而亡。金言將他的身體倚在椅中,煙塞在其嘴裡,擺成一個低頭抽煙的姿勢。
“跟著我。”金言向葉黎小聲說道,然後從覺厲針盒空間中掏出了一把雷火軍刀,“這個給你。”
“我,不會用。”葉黎搖頭拒絕,“我有指甲,我的指甲非常鋒利。”
生靈丹使他成為仙士後,他的身體有些異常,例如指甲長得非常快,非常堅硬和尖銳,堪比上等的精鐵。
礦洞與礦洞互不隸屬,每一個礦洞都有一個管事,還有若乾護衛和血奴。就是這個新開的礦洞壯丁是第一天到位,血奴和護衛還沒派過來。
“下一個礦洞,你對付護衛和管事,我對付血奴。”金言低聲吩咐。
“明白。”葉黎說。
礦洞與礦洞之間的距離不等,洞口一般相隔數十米至百米左右。礦場內的光線昏暗,他們從洞口悄然而出,沒有看見血奴。好像乾活的時候聽說,血奴在夜間會被放出去,自行覓食。
還是有蠻族軍士們在四下巡邏執勤的。不過,他們的執勤明顯是流於形式,加上大片大片的區域處於黑暗當中,根本無法查看到位。
金言二人躲在礦場的陰影下,時而悄然變動著位置。
待到距離執勤軍士較近時,淬有麻藥的梅花針疾射而出,幾名軍士中針後,剛覺不對,身體已經軟軟地倒了下去。葉黎像一頭幽靈之豹,敏捷躥上,指甲迅速割開了他們的喉嚨。
金言小心地收回梅花針,繼續躲身於黑暗中觀察下一個崗哨。
二人就這樣,又先後暗中襲殺了十六名管事,二十多名執勤軍士。包括抓他們來的光頭隊長都死於金言之手。
對於殺人,對於血靈教,金言根本沒有任何留情,他親眼所見,這些礦場內的軍士管事們根本不拿壯丁們的命當命。這樣的人,死有餘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