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言趁著夜色離開了水牢,又找機會離開了這片研究所區域,到得了外圍營地,找了一個偏廢的屋舍藏了起來。
他畢竟是個生人,在研究所區域內呆得時間長了,總會引起懷疑。加上郭容子丹已經救出,很快就會有人發覺水牢內的血奴軀體。情況未明,他不想以身犯險。
在屋舍之中,他將郭容子丹從覺厲針盒空間中放了出來。
“多謝金”郭容子丹長長地呼吸著外界新鮮的空氣。
“廢話不要說了。你是怎麼落到這種地步的?”金言一邊以異能力隔絕此地與外界的聲音傳遞,一邊將兩枚血奴的血晶放在他的身上,以遮掩他的氣息,使附近鼻息靈敏的血奴們會認為自己二人是其同類而不生疑。
“有吃喝的嗎?我餓了兩天了。”郭容子丹可憐兮兮地看著他。
金言便拿出食物清水給他。
後者一邊像狗一樣胡吃猛喝著,一邊慢慢地說出了被遊狼擄走後的遭遇。
當日他在天華鬼洞中被遊狼叼走之後,原以為自己必死無疑。沒想到遊狼將他帶到了一處溶洞,那裡是大量鬼洞生靈和血奴的聚居之地,另外還有十餘名血靈教的哨使。有哨使從他的研究所的服色中認出來曆,便將他帶來了這裡。
沒想到,在這裡竟然有一片東華國科基部的研究基地。在這裡,他不僅見到了熟人柯定遠,也見到了自己的老師,東華國科基部部長淩揚鬆。
“淩部長?”金淩心中大震,“淩部長怎麼會在這裡?難道說,難道說與異界生靈,與血靈血隱的合作,是淩部長推動的?”
這更是一件石破天驚的大事。
“是。”郭容子丹苦澀地說,“彆說是你,就連我也萬萬沒有想到。我知道科基部一向傾向於研究異界生靈的基因,意圖將異界生靈的力量人為製造在藍星的生靈之上,甚至更長遠地希望能夠探索出藍星生靈的長生之道。但是我萬萬沒有想到,他們在暗中竟然早就躲在了天華鬼洞之中,並且利用鬼洞永不消失的兩界通道的特性,與異界的邪惡力量搭上了線,而且合作進行研究。”
“他們,是否也與天庭組織上層有所勾連?”金言問。這是他更為關心的問題。因為青年異能者大賽的主辦者是“天庭”組織,賽場設定亦是“天庭”組織上層決定。組織上層,不可能對於鬼洞之內的這類情況一無所知,何況鬼洞外層之中遍布了攝像頭陣法。
“那我就不知道了。”郭容子丹搖頭,“但是據我了解,科基部在此地的研究,至少已經有五六年之久。而且部長大人他頻繁出入此地和異界。若說統管異能者的天庭組織對此不知情,我是不信的。”
金言也不信。
“我對於部長這樣的做法不敢苟同。搞研究倒也罷了,如此大規模地生產製造血奴和異獸們,還要建立軍隊,這是要做什麼?征服藍星嗎?還是征服異界?,與之爭辯了幾句,部長便命令柯隊長將我關了起來,名曰思過。我哪有什麼過錯?”郭容子丹說得有些委屈。
“你是說,外麵的那數量眾多的血奴,都是研究所製造的?”金言沉聲問道。
這短短時間內,帶給他的震驚是一波又一波。
“是的。”郭容子丹苦笑道,“若不是親眼見到了它們被成批量地製造,我又怎麼會與自己的恩師,部長大人決裂你萬萬想不到它們是怎麼被製造出來的它們每一個血奴的本身,都是一個活人”
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