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金言正麵抵擋對方的流星錘,是猝不及防。現在已經知道了敵人的手段,就不會與其死死硬拚。
所以,就在流星錘砸至的時候,原地已經失去了他的身影。他的身體躍至了附近看熱鬨而來的一撥血靈教徒身側,雙手灑出一片鋒銳如刀的異能力。
這些血靈教徒本身的實力並不強,約在異能34級之間,正在看熱鬨看得起勁,哪料到場中交戰的一人竟然到了身邊,還沒有反應過來,一個個地就被強橫的異能力鋒刃給削去了腦袋,或是直接削為兩段。
金言一招得手,立馬躍至了這片建築的後方。
人剛躍下,流星錘又至,直接砸塌了一堵土牆。
這個時候,研究所的保安隊長柯定遠也率人趕到。遠遠看見金言與玄武使交手,不禁一愣。
“他怎麼來了?”
馬上,他就想明白了。金言這家夥參加青年異能者大賽,他是知道的。原本賽製中是沒有準備天華鬼洞中層的賽程的,而且中層至內屋再至靈山山域,均有數不清的血奴和各類異界生靈駐守存在,參賽者本應是無論如何也無法衝過這層層阻礙來到此地的。可是,這小子,這小子是怎麼做到的?
不過,想想這麼些年與這小子打過的交道,以及其在異界六年仍能生還的經曆,仿佛這又不足為奇。
“這裡的事情,隻怕都落在了這小子的眼裡。”他沉著臉想道,“今日絕不能讓他活著回去。”
馬上,他又失笑了:“我真是想多了,以現在的架勢,他孤身一人麵對著玄武使還有血靈血隱的人,怎麼可能活著回去?就算活著回去,科基部和東郭郎又豈能放過他?”
不過,為防萬一,他還是叫來了自己一隊近百人的保安隊,讓他們荷槍實彈,全副武裝地守在了四周。
現在的情況是,科基部保安隊、血靈教、血隱一族三方的人馬將這片區域四周團團圍住,真正做到一隻飛鳥都不放其出入。而在場內,血隱一族的玄武使與金言擊戰正酣。
玄武使占據上風,攻勢迅猛。金言則以躲避,尋機反擊為主。有時候跳到外圍,斬殺些許圍觀之眾。偏偏圍觀者們怕懾於玄武使之威,又怕影響其攻勢,都不敢上前助戰。
“小子,把血尊秘藏交出來!”玄武使一邊揮動流星錘攻擊,一邊大叫著。
“可以,要不我在我們再做個交易,你再說一些你們的隱秘之事,我就把神像給你。”金言抽空回答。
“說你媽!”玄武使大罵了一句,不再上當,攻勢更緊。
“我聽說血隱一族已經消匿多年。如今究竟是因為什麼事情而再度複興,出來搞事情的?”金言一邊躲避一邊問,“還有,你們那個血池,到底是怎麼回事?聽說可以刺激人的潛在實力爆發出來,是不是真的?”
玄武使閉著嘴,隻顧攻擊。
“嘿,你這家夥,你以為我一直退讓著,就真的怕了你不成?”見實在再撬不開對方的嘴,金言神色冷了下來,回過身來,麵敵而立。
玄武使的玄鐵大錘帶著長長的鎖鏈狠砸而來。
金言側身,躲過大錘,左手順勢揪住了錘頭後的鎖鏈,順著玄武使回收錘頭的速度迅速近身。
同時,他的手中出現一把雪亮的短刃,雷火軍刀,刺向玄武使胸前!
金水集團出產的兩款沉鐵武器,一長一短,長的為雷火戰刀,短的為雷火軍刀。
見對方欺身來刺,玄武使臉上閃現出一抹輕視的笑意。不知道是出於什麼想法,他竟然放棄了防護,在電光火石之間聽任雷火軍刀刺中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