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言現在冒用的是小早川二郎的身份,行事說話要符合這份人設,目前雖然已經探明這岸田水庫中確實豢養有異變羅非魚,但能不暴露身份最好還是不暴露身份。
反正小早川現在在自己的覺厲針盒空間裡躺著,他在京華市也沒有親友妻子,如果沒有特彆的變故,這個身份還可以保持很久。
“哈以!哈以!”他趕緊深鞠一躬,“是我錯了!下次絕不再犯!”
然後又趕緊解釋道:“是這樣的。我們暴櫻國呆蛙民族,向來是把神社作為祭祀民族英雄的神聖場所。屬下身份雖然卑微,但是向來懷有一顆崇尚英雄之心,每逢遇見神社,都是要進去拜祭一番的。之前見過這個神社,一直不敢前去拜祭。今天好不容易鼓起了勇氣。請閣下允許我前往神社進行參拜!”
“油稀!”小山青岡對於這個司機的態度還是很滿意的。他明顯是喝了酒,想的不太多,便揮揮手:“既然你如此有心,那你就去參拜一下吧。”
然後便搖搖晃晃地走了,空氣中飄過來一陣濃烈的酒香之氣。
金言待他走遠,他循著石階步道,經過鳥居,前往那處神社。神社門口是有兩名“菊隱”組織的成員守衛的。他們聽見了金言與小山青岡的對話,對其並不阻攔。
步道儘頭,是一處暴櫻式的院落,院落中主體是一座古代廟宇般的建築。建築屋簷之下,吊著一排白色的燈籠。這裡就是拜殿。遠遠看去,殿內祭祀的是呆蛙民族的神祉天罩大神。
一個戴著尖帽的白頭發老頭,穿著暴櫻式古裝,見了金言沒有在旁邊的手水舍清淨自己就直接走到殿前,剛想出言喝斥,眼前人影一晃,接著一記手刀劈來。
白頭發老頭廟祝眼前一黑,瞬時暈死過去。
金言提著他進入殿內,將他扔進了神像前的案桌之下。
在殿內看了一圈,除了正中的天罩大神神像外,兩邊各供奉著一片牌位,每個牌位上都用金漆字寫著死者的職位、姓名。基本上都是曆史上為暴櫻國和“菊隱”組織戰死的有名氣的人。其中將近一半,是曆史上暴櫻侵略東華的九次戰爭中的有名將軍和高官等戰犯。
按理來說,這此水庫隻是岸田水產一家公司經營,裡麵就算設置神社,也不應該如此規模。這樣的規模,堪比暴櫻國境內一些二等城市神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