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言不是梁銳那樣的死忠,也不是龍鐵拳那樣的叛逆。他有自己的想法。
儘管從“真言係統”的不斷加分中,他感知道到無論是梁銳還是自己,都是傾訴著彼此的肺腑之言。
離開梁銳的辦公室之後,金言回到了東州大隊,立馬叫監察工作科科長左尚民調集起科內全部的人手,而且每個人要全副武裝在辦公樓下集合。
“金副監委,這是做什麼去?”左尚民小心地問。
“抓人。”金言言簡意賅。
“抓誰?”左尚民問。
“陳東道。”金言將雷火戰刀掣在手上,殺氣騰騰地走出門去。
“副監委!”左尚民搶先一步攔在他前麵,“這事要慎重!我們沒有證據證明陳東道殺了人!”
“誰說我要因為殺人的事抓他?”金言冷冷地掃了他一眼。
“那是”左尚民愣了。
金言沒有給他回答,因為這時候,他已經登上了停在樓外的公務車。
其實彆說左尚民不知道原因,監察工作科內所有的人都不知道原因。大家全副武裝,一頭霧水。
直到所有的人都上車後,左尚民才一咬牙,登上了車。
人齊後,在金言的命令下,公務車嗚的一聲咆哮而起,衝入了雨幕之中。
是的,現在外麵在下著雨。雨勢不大,卻陰沉連綿。
車上,包括左尚民在內,沒有人敢說話,氣氛沉悶異樣。伴隨著沉悶的,還有深深的緊張。
大家現在都知道了那陳東道的深厚的背景。事情的緣由大概也清楚了。現在跟著這位副監委去找陳東道的麻煩,真不知道後果如何。貌似這位副監委說過,陳東道的身邊,還有一位來自陳家的強者?
路途不長,大家都仿佛都過了無數個時日。
公務車駛到了星陽區中隊大門之外。金言帶著人下車,推開崗哨,就往中隊隊部裡麵闖。
“這些家夥們又來了。”守衛們心裡嘀咕著,不敢與其正麵硬剛,假裝阻攔一下就放人了。
“金副監委,你們又來作什麼?”聞聲而來的中隊長吳曉令沒好氣地趕了過來。
“監察工作科接到舉報,星陽區副中隊長陳東道違反天庭組織紀律,私自開辦大環夜總會並擔任董事。經過調查,我們掌握了充足的證據,所以前來抓捕問話。”金言說道。一邊說著,他一邊出示了證據。這是大環夜總會網站主頁上陳東道擔任其董事的頁麵的拷貝複印,上麵還有他的頭像。
吳曉令一滯。他設想過無數的金言可能的回答,卻唯獨沒想過這一句。
“天庭”組織的紀律之中,確實是不允許在編的公職人員、執法士們開辦企業。有違犯者,懲罰相當嚴重。這也是為什麼金言開辦了金水集團又在“天庭”組織任職後,一定要在總隊長汪小強麵前討上一道免死金牌。
以陳東道的尿性,未必把這種事放在心上,所以才敢堂而皇之地在網站上公布出來。
事實俱在,即使吳曉令也沒有應對之道,隻得眼睜睜地看著金言等人闖入中隊隊部,前往副中隊長辦公室。
副中隊長辦公室內,黑眼圈的陳東道膝上,正坐著一名衣衫不整的年輕女執法士。兩人正在狎笑嬉鬨著。陳東道上下其手之時,突然被人闖入,二人同時一驚,愕然抬眼望向門口。
是哪個敢吃了熊心豹子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