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來的一係列風波,隨著陳東道的入獄仿佛頓時劃上了休止符。
金言終於有時間分出神來,去管管金水集團的事了。
他也終於有時間邀約白芷外出休閒,要到一處山莊遊玩,並共進晚餐。
他的本意是想與白芷共度二人世界。可是事情做得不保密,打電話時被甄甜聽到了。纏人的小美女頓時說要同去。也罷,金言索性把幾個相熟的骨乾都帶上,開了一輛中巴車同去。
這些同行者中,除了甄甜,還有王海、盧哲,郭容子丹,以及金言的四大門徒,林瓏、葉黎、陳娟、謝小六。總的來說,都是些年輕人。
“敢動總監察官的外甥,你膽子夠大的。”郭容子丹經過一段時間在金水集團的休養,基本恢複了往日的不馴模樣,額頭上一抹紅發格外妖嬈。在他的肩膀上,停著一隻有翅無毛的異形鳥狀魔獸,瞪著烏溜溜的大眼睛一直打量著眾人。
“我的膽子,一向很大。”金言說。
“老大,你可真是真是無知者無畏啊。”王海不知道是帶著欽佩還是調侃的語氣說道。
“你肩膀上這隻是什麼玩意,到底是隻傻鳥還是隻傻貓?”盧哲好奇地打量著郭容子丹肩膀上的玩意。
“想不到見多識廣的盧主任也看不出來,這是隻幼年血鷹。”一抹紅發的青年得意地解釋道,“這是我加入金水集團後研製出的第一件傑作。是我受了師兄製造異變羅非魚啟發造出來的超級偵察兵和捕獵者。”
“就這玩意還是超級偵察兵?捕獵者?你彆逗我們了。”王海根本不信。
金言卻饒有興趣地看著這隻幼年血鷹,時而逗弄一番。
通過郭容子丹研製出的大胖,異形地獺,他對紅發青年的研發實力還是有一定信心的,要不然也不會苦心要求其加入金水集團。
盧哲雖然跟大家一起同行,可一路上基本就是埋頭在使用他的筆記本電腦,要麼就是在用手機,沒停過。他的神色也越來越陰沉。
“盧主任,怎麼了?”在旁邊的林瓏敏感地看到他的變化。
“沒什麼事,就是收到了幾個不太好的消息。”盧哲說。
“什麼消息?”金言被吊起了胃口。
“昨天晚上,一個女人被叫到了省總隊的庭獄,然後過了一個晚上再出來。”盧哲氣悶地說道,“消息說,那個女人,是被叫去陪陳東道的。”
除了那隻幼年血鷹呼閃翅膀的聲音外,車廂內眾人頓時一陣沉悶。即使是最沒有耐性的王海,亦不再說話。
這消息展現了至少多個事實。
就算陳東道被捕了,仍無半點悔改,也沒把被捕放在心上,在庭獄中仍然要尋歡作樂。
就算身處庭獄,陳東道背後的勢力仍然能夠突破種種律法限製,為其送去生活上的便利和愉悅,包括女人。
陳東道和他背後的勢力,根本沒把這審判放在心上,這也就意味著,陳東道後麵根本不可能真正接受到法律的製裁。
金言感覺到自己被欺騙了,深深的欺騙。
不,這不光是對他個人的欺騙,這也是對他所從事的這份監察工作的欺騙,這也是對信奉律法的所有的異能者,所有的東華國國民的欺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