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華國有一句話叫做甕中捉鱉。現在的“菊隱”組織成員們就應了這句話。不同的是,這裡的“甕”指的是狹窄的樓梯間。
樓梯間到處都是辣椒粉的芥茉粉,樓下的出路又被火槍和弓箭射擊給堵死。
“從二樓的樓梯出口,咳咳!二樓!咳咳!衝出去!”阿部騰也大叫道。
擠在樓梯間慌亂無主的“菊隱”武士們這時就像聽到了救命神音,拚命地往二樓樓梯出口湧去。可是這裡設置的是厚重的防火門,已經完全被鎖死,樓上還繼續有各類辣椒粉的芥茉粉不斷扔下來。眾人慌亂之中,一時間根本無法打開。
香口山子用衣襟捂住口鼻,分開大家來到這門之前。
“烏希洛!走開!”待大家給她分開了一定的空間之後,她揮動太刀,幾刀之下將門鎖區域從外砍成一片碎爛,然後從外麵一拉,總算將厚重的防火門給拉開了。
大家像逃得生天一樣,拚命往門後的二樓走廊湧出。
不過
等待他們的,是與一樓同樣的槍林箭雨。
大量的“菊隱”武士們一邊咳嗽,一邊慘叫著倒了下去,聲音極為古怪。
“啊!咳咳!啊!”
“痛!咳咳!好痛!啊!咳!”
“中埋伏了!咳咳!啊!”
還有一些“菊隱”武士們湧向了三樓,在費儘力量劈開三樓的防火門後,遇到的是同樣的情況。
槍彈和箭雨毫不留情地收割著暴櫻武士們的生命。
香口山子就算再後知後覺,這時候也知道自己中了埋伏與陷阱。她知道今夜組織在東明省的骨乾和精英,都將損失在這裡。
不過,她仍自信地認為,以自己異能9級的實力,仍可以碾壓金水集團的一切戰力,即使付出慘重的代價,金水集團的財富終將落入自己之手。
她揮動著太刀想要衝出去解決那些少年弓手和火槍手,不過卻施展不開,前方大量的自己人擋住了去路。
盛怒之下,她一腳踢飛了兩名彎腰咳嗽的下屬們,又太刀一揮,將兩名下屬攔腰斬斷,麵前這才算清空了一些。帶著一身被血雨沾染的衣服,她終於衝出了門,來到三樓走廊之中。
見她衝了出來,那些少年弓手和火槍手呼嘯一聲,很有秩序地往後退卻。
“想跑!”香口山子喝了一聲,揮刀就追。在她的身後,大量“菊隱”武士們邁過死傷同伴們的身體,像決口堤壩處的水流一般,終於找到了宣泄口,洶湧而出。
很多人到這時候才真正敢放開了呼吸,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該死的家夥們。”借著下屬們頭燈的光芒,岸田文雄打量著三樓。這裡應該是辦公室區域,走廊的兩邊全是各類辦公室、會議室以及一些專用功能的部門。在它們門口,都掛著各部門的名稱牌子。
“損失有多少?”香口山子問。
“不清楚。”岸田文雄喘氣回答,“光線太暗了,不好統計,還有很多人在樓梯間沒出來”
過了數分鐘,得以喘息而定的“菊隱”成員們基本上都聚集在了三樓走廊之中。大家找到洗手間,什麼也不顧,拚命地打開水龍頭,爭搶著清洗自己的耳目口鼻。水龍頭不夠用,有的人就衝到馬桶衝水桶處,把蓋子掀了,用衝水的水洗著。
那名與小山智寧醬搭話的“菊隱”乾部真田就是如此。他正用衝水桶裡的水洗著眼睛和鼻子,突然背後有人走近,拍了拍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