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彈出了七枚梅花針先試試水。
梅花針沒什麼大不了的,最多是上麵塗了些麻藥,而且是隻對低階異能者有效的麻藥。
金言是飛針主人自然明白,問題是塗克行不知道啊。他自己在匕首上塗了劇毒,就以為對方飛針上也會有劇毒,不敢輕易犯險,能躲就躲,能磕飛就磕飛,絕不輕易冒進。
偶爾他瞅空進攻,在對方護盾和雷火戰刀防攻之下,也沒找到合適的機會。
很快,他就掌握對方的虛實,短時間內或許還有攻有守,時間一長自己必會獲勝。級彆實力差距擺在那呢。
二人誰都不敢一開始把壓箱底的實力拿出來,都以試探攻擊居多。
不過,這時候血靈教一方的缺點就出現了。塗克行專心與金言對戰,就無法去吹哨控製血奴。他下屬的絕大多數哨使,現在都死於非命。所以剩下的幾名哨使控製著數十上百頭血奴,就非常的力不從心。
呂端這邊帶的一、二中隊基本上都是精英戰力,其中很多人的武器是沉鐵雷火戰刀,鋒銳異常。此外,其中的呂端是7級,白芷是6級,對於血奴來說都是高了幾級的戰力。
此外呂端這家夥也鬼得很,動手就先朝著哨使動手。哨使們要應付他們的進攻,就放鬆了對血奴的哨音控製。要控製血奴,被他們近身又隨時有喪命危險。
因此,雙方交戰之下,第二機動作戰大隊很快占據了上風。一頭一頭的血奴,倒在了雷火戰刀之下。
塗克行餘光所見,心態頓時就有些浮動。他自己實力強歸強,可如果下屬們都死光了,就剩自己一個光杆司令,那又有什麼意思呢?說不定教主一怒之下,自己祭長這位子就被擼了。
權力是男人的藥啊。沒有了權力,那生活的滋味該多不美妙啊。
“撤!”他立馬做出了決定,向哨使和下屬們下令道。
沒錯,他準備舍棄米原縣,先帶著殘部與血靈教主會合再說。手底下有殘部,至少自己還是個祭長。
是以,在哨使和下屬們帶著血奴往回逃的時候,他自己甚至為他們的逃跑斷後。10級異能強者的斷後,第二機動大隊方麵也根本無法抵抗和追擊。
直至再與金言對攻數招之後,看到自己殘部已經撤離米原縣好長一段距離,他才連揮匕首將對麵這小子逼退,自己亦飛身退去。
“彆追了。”金言製止了大家追擊的意圖。他知道,就算追上去也沒什麼意思。
現在米原縣城近乎是空城,可四周十多座鄉鎮、村莊還有大量沒逃掉的百姓居住。控製住縣城,讓百姓恢複生活的希望,讓社會秩序恢複正常,把米原縣形勢控製好才是最重要的事。
此外,也要防備對方像自己一樣,利用空隙來一個反撲。所以他下令部屬們全力加強了巡邏警戒,嚴禁值勤缺崗和飲酒行為等一切違反規定的事。
“我感覺對方短期之內不會進行反攻。”呂端說道,“從現在的戰損來看,對方在米原縣的力量損失了三分之二。進行反攻的話,他們沒有勝算,還會造成更多的損失。再損失的話,這支力量就要被削去番號並入其它力量。所有的帶隊者,都不希望這麼乾,哪怕他是個高階異能者。”
他把塗克行的心思揣摩得很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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