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銳親身帶隊,護送著血靈教主和鐘萬平的屍體前往臨江市的“天庭”組織臨時總部,向代組織長方月青彙報滄影山的戰鬥。
這一去,就曆經了一個多星期才回來。回來第一時間他就把金言找了出來,二人在一間小酒館裡,一邊喝著小酒,一邊暢談。
“這次在總部,除了代組織長方月青外,我還見到了總部幾位位高權重的重量級大佬們。”也不知道其間經曆了什麼,梁銳整個人顯得非常疲憊,不過眼睛中卻充斥了興奮之意,“他們對於我們東明省的工作是非常認可的。他們認為我們的對付外敵和整頓內部這兩方麵的工作上,都取得巨大的成績。他們對此十分滿意。”
“他們滿意也不如方月青滿意。”金言揶揄地說道,“方月青對於我們一直都是有意見,也有嫌隙的。方月青不滿於我們,他們的意見也頂不上什麼用處。”
“胡說八道。”梁銳正色說道,“總部除了組織長之外,還有監察長、後勤長和裝備長,這四位執掌著組織的最高行政權力。另外還有五位最高執法委員,主管組織的執法立法監督。這九位大佬組成的會議,是組織的最高會議。一切組織最重大的決策,都要在這個會議上討論通過才能實施。方月青雖然是代組織長,也無法跳出這個會議而專斷獨行。”
“相反,他所執行的重大政策,必須要與這些大佬們通氣才行。”
“我這次赴臨江市這個臨都,就見到了這九位大佬中的監察長洪運勝,以及張、李兩位最高執法委員。我的彙報和血靈教主之死,受到了他們的高度褒獎。”梁銳越說越是興奮,“提到你的時候,他們對你還有深刻印象。你在青年異能者大賽上的突出表現,以及在京華市保衛戰中的戰功,讓他們讚不絕口。”
金言心中一鬆,笑道:“那就是說”
梁銳給他倒滿一杯酒:“喝了,我再往下說。”
金言仰頭將烈酒一飲而儘。
“其實不用你說,我就已經在這些大佬麵前為你獻言,當然我的目的也是希望你能夠更上一層樓。雖然你年紀還輕,不過心思縝密沉穩,有拚勁有闖勁,功績和實力自不用說。”梁銳笑道,“不過他們說你還是太年輕。”
“這時候我就反唇相譏了,問他們東郭組織長創立天庭組織的時候多少歲?32歲!現在的代組織長方月青多少歲?27歲!你現在22歲,以22歲之齡擔任一省監察長,又有何不可!曆史上青春年少身兼重任,甚至改變曆史走向的例子不在少數!這時候他們才無言以對。”
金言這才知道梁銳在臨江市竟然已經提前為自己做了這麼多工作,心中一陣陣感動,趕緊舉杯相敬。
“既然你也有意擔任總監察官一職,那我必然全力支持。”梁銳喝了杯中酒,做出了保證。這樣的保證,讓金言心中大定。
三天後的晚上,當金言處理完總隊的事務,回到位於金水集團總部的住處時,一個女子及時地現在他的眼前。這女子身形浮突,麵目姣好,竟然是寧紫珊。
“你怎麼來了?”金言問道,“現在大晚上的,難道是夜深寂寞?”
“金總也會調笑起人來了。”寧紫珊笑盈盈地隨他進了屋,“作為一個遊走於天庭組織和邪盟間的線人,我來肯定是有事的。黃菲要見你。”
“皇妃?”金言笑道,“帝製在咱們東華國已經消亡兩百年了,哪來的皇妃?”
“金總不要明知故問。現在的邪盟外事部部長,就是黃菲。”寧紫珊說道,“她也是盟主龍鐵拳最信任的人之一。之前梁代總隊長到雷江市,剛與她會過麵。”
金言“哦”的一聲,“她見我為了什麼事?”
“血靈教主之死。”
果然如此。金言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