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焦急萬分也無濟於事,當務之急乃是將自家庫房中那些冗餘之物悄然變賣兌現。
隨後,需想方設法謀取到公中大庫的決策權,如此方可處置大庫中的物品。
自此之後的一段時光裡,賈赦便指使著一眾小廝和跟班去打理他的私人物品。
要知道,此處可是京城啊,往來之人皆是非同凡響、富貴顯達之輩。
而賈赦所拋售的皆是上乘佳品,故而銷售狀況異常火爆。
待到月末清算賬目時,竟然整整收獲了二十餘萬兩白銀!然而,這僅僅隻是處理掉了其中微不足道的一小部分而已。
那麼接下來,就循序漸進地逐步出手吧!
賈赦小心翼翼地將那堆積如山、閃爍著銀光的銀子仔細數了一遍又一遍之後,從中整理裝箱出整整十萬兩來。
這沉甸甸的十萬兩白銀啊,仿佛承載著無儘的希望與夢想。
它們就像是一把金鑰匙,可以開啟通往財富之門的道路。
而這寶貴的十萬兩銀子,將會被用於一項至關重要的計劃——購置位於京城郊外的莊子和鋪麵!
無論是親自打理這些產業,還是選擇將其出租給他人,都無疑能夠帶來豐厚的回報。
想象一下,未來那些莊田中的莊稼茁壯成長,收獲時節滿倉的糧食讓人喜笑顏開;再看看那繁華熱鬨的鋪麵,客似雲來,生意興隆,財源廣進……這樣美好的景象怎能不讓人心生向往呢?
除了這意義非凡的十萬兩,剩下的那些零碎銀兩也同樣不容忽視。
經過一番整理,終於成功地湊齊了三萬兩之多。
當賈赦懷揣著這筆巨款來到邢夫人處時,她那張原本平靜如水的麵龐瞬間綻放出欣喜若狂的笑容。
要知道,在此之前,邢夫人手中從未擁有過如此巨額的財富,此刻的她簡直興奮得無法自持。
"老爺啊,有了這筆錢,妾身可算是徹底安心啦!"邢夫人緊緊握著賈赦的手,眼中閃爍著感激與滿足的淚花。
她深知這筆銀子對於我們家庭的重要性,它不僅意味著生活質量的提升,更代表著一種穩定和安全感。
看著她那激動萬分的模樣,賈赦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暖流,同時也暗自下定決心,一定要讓這份家業越發興旺發達。
邢夫人的身世背景頗為低微,以至於賈母始終對她心存偏見、難以正視。
按常理來說,作為賈家嫡長子的賈赦理應承襲爵位,並分得絕大部分來自公庫的財產。
然而,由於賈母偏袒幼子,再加上原主那愚不可及的孝順秉性,最終導致賈赦和邢夫人隻能屈居於馬棚附近的僻靜院落之中;反觀賈政,則堂而皇之地住進了象征著家族榮耀與地位的榮禧堂。
如此安排,顯然有悖於朝廷所規定的禮法製度。
不過,事已至此,抱怨也無濟於事。當務之急乃是逐步實施變革之舉,畢竟這座賈府已然從根本處腐朽不堪。
若想真正扭轉局勢,就必須采取果敢有力的措施加以整頓。
唯有將其引回正軌,方能重新過上愜意舒適的日子。
賈赦自己這邊的事情已經梳理清楚了,接下來便輪到處理自家房頭的事務了。
這大房裡的主人無非就是自己、邢夫人、賈璉、王熙鳳、迎春以及賈琮罷了。
於是,賈赦趕忙吩咐身邊的仆人前去傳信,讓他們通通到此地來麵見我。
沒過多久,距離較近的賈琮率先抵達。待他行過請安之禮後,賈赦便示意其暫且落座於一側稍作等待。
此時,邢夫人亦開始關切起賈棕近來的生活狀況:“琮哥兒啊,近日給你安排的那些下人們可還乖巧順從?”
賈琮連忙應道:“母親放心,一切安好。”
接著,邢夫人又追問道:“那麼你的學業進展如何呢?”
賈琮稍稍遲疑了一下,方才回答道:“啟稟父親母親,族學之中人員頗為繁雜。而賈代儒老太爺年事已高,多數時候都是由他的孫子賈瑞負責照看我們自行讀書。”
聽到這裡,賈赦心中已然明了,所謂的族學,說得好聽些算是一處學府,但實際上卻不過是如同幼稚園一般,隻是供孩子們嬉戲玩耍之地罷了。
迎春正坐在窗前賞著窗外的春色,忽聞得屋外傳來一陣腳步聲與低語聲。
她側耳傾聽,原來是府中的仆人正在議論著什麼。
待那仆人離去後,迎春身旁的大丫鬟思棋不禁麵露疑惑之色,輕聲說道:“姑娘,這可真是奇了怪了!好端端的,大老爺怎會突然派人來傳您呢?不知究竟所為何事啊?”
迎春微微皺起眉頭,思索片刻後回答道:“莫要胡亂猜測,想來也不隻是尋我一人罷了。方才聽那仆人所言,似乎璉二哥和棕哥兒也一同被傳喚了過去。至於具體何事,待見了父親自然便知曉了。既是父親相召,咱們還是快快前去吧。”
說罷,迎春緩緩站起身來,理了理裙擺,然後帶著一眾大小丫鬟朝大老爺所在之處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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