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寶玉是被抬回去的,她的一眾丫鬟趕緊給清洗處理乾淨當時就迷迷糊糊,一陣手舞足蹈,一陣胡言亂語。
賈母,王夫人都在寶玉房中,其她婦人都趕去伺候自己家的男人了,這會子也沒在。
賈母一聲聲心兒肉兒的摟著,一邊還狠狠地吩咐人去叫兩位老爺。
急急忙忙換完衣服來見賈母。
“你們這兩個混蛋,你們自己要分家我同意了,你們要還賬我也同意了,還有什麼?讓我老不死的給你們騰地方,也行,我去回金陵,可你們不能謔謔我的寶玉啊!”
賈赦和賈政跪在地上:“母親,我們沒有這個意思。”
“你們最好祈禱寶玉沒事,寶玉要有個三長兩短,我老婆子也不活了。”
王夫人攥著手帕,這會子也不轉佛珠了,同樣狠狠的盯著兩位老爺,他不向大老爺發問,對自家男人問道:“老爺,寶玉難道不是你的兒子嗎?你不心疼他就算了,還讓他去看殺人的場麵,那是我們這樣的公子哥該乾的事嗎?”
賈政不敢懟賈母,但對王夫人“你個蠢婦,慈母多敗兒,我們這樣的人家,我們是怎樣的人家我問你?我們是開國公府,現在的一切都是祖先一刀一槍拚殺出來的,武將起家的子弟,連點子血性都沒有,還不如他弟弟環哥兒。”
“我的寶玉一出生自帶靈玉,是天生的大富大貴之人,那個下賤胚子,怎麼配和我的寶玉相提並論,賤貨生的壞種,還能有好的。”
這些言語平時在自己房裡和陪嫁的人說說,在這個場合那就是打賈家人的臉,環哥兒雖是庶子,但也流著賈家的血,也是老太太的孫子,這會兒也是氣糊塗了隨口就說出來了。
賈母臉色陰沉,賈政起身一腳把王夫人踹翻“王氏我要休了你。”
王夫人跌在地上手捂胸口吐了一口血,也清醒了。
賈赦嘴上冷笑,心想:“不知死活的東西,還敢提玉的事,就算是真事也不能宣揚的人竟皆知,這不是瘋狂的在往死路跑嗎?你王氏倒是會生,一個是元月初一生的大富大貴,一個自帶靈玉,更是不得了,要不是皇家沒看到寶玉的神奇之處,賈寶玉也是平平公子哥,還是個隻知道整天在後宅和姐姐妹妹玩耍的混賬,早就拉你去砍頭了。”
但是嘴裡卻勸道:“二弟消消氣,怎麼說二弟妹也給賈家添了三個孩子,也是有功勞的。”
“胡鬨,政兒,不要亂說。來人扶你們太太去休息。”賈母雖然也生氣,但是眼下王家王子騰頗得聖意,還不能得罪,遂喊下人道。
王夫人的丫鬟金釧兒,玉釧兒等連忙扶著王夫人退去。
當晚寶玉發起高燒,寶玉的大丫鬟襲人趕緊上報賈母等人,請相熟的太醫前來診治。
“王太醫,您給好好看看。”
“病勢看著凶險,但也不妨事,今晚先冷敷額頭降溫,我在開個安神的方子,用上一段時間自己就調過來了。”
“那就好啊,那就好。一事不煩二主,其他子弟您都給一並看看。”
這會子其他人都聽到府裡請來了禦醫來給寶玉看病,遂都來到寶玉的地方,希望也讓看看。
王太醫一一看過去,都是和寶玉一樣的症狀,有輕有重,都按個人增減了藥量和服用時間。
心中暗自思忖道:“這賈府之中,除卻那大老爺之外,其他的男丁竟然多多少少都遭受了不同程度的驚嚇,著實令人感到匪夷所思啊!不過嘛,這公府裡發生的種種事宜,又豈是我能夠插手管理的呢?”
“老夫人,請您放心吧,所有的人我都已經查看過了,並無大礙。隻是那位正在發高燒的公子情況稍微有些危急罷了,但也不必過於擔憂,我會暫且留在這裡觀察一段時間,確保他能夠順利地將體溫降下來。”
“真是辛苦老大人您啦!政兒在此替老大人多送上一些酬金以表敬意。”
隻見襲人等一眾丫鬟們紛紛依照著太醫的指示忙碌起來。待到服下藥物之後,沒過多久,那發熱之人的體溫便逐漸下降,不多時便沉沉入睡了。
賈府眾人經過這幾天的抄家,大家的精神都高度集中,這會子一切塵埃落定,都是疲乏不堪早早休息。
甄家甄應嘉在書房提筆寫信,他們甄家大本營主要在金陵,不像賈家主要人都進京了。他是一邊思考一邊提筆寫著,告知家族準備銀兩,雖然自己家庫房裡銀子堆積如山,但不可一次性給國庫還完,每個月還上三五萬兩先拖著,公裡還有甄太妃幫著給太上皇吹枕頭風,也許拖著拖著也就過去了。
他在信中寫道:“皇上這次分明是分化瓦解我們勳貴,這個招數我跟其他勳貴解釋也沒用,二十萬兩減免和一年的緩期,我是實實得到好處的,不患寡而患不均,真是高明啊!
我家反正抱緊太上皇大腿,皇上在厲害還不是得顧及太上皇嘛。”
其他的勳貴也都是先在自己家內部商議,商議完寫帖子提出要拜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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