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的日子一如既往,他們一家仍然住在賈府裡,雖然親戚們並沒有說什麼,但畢竟這不是自己的家,總覺得有些拘束。王夫人自從娘家王家倒台後,對於寶玉和寶釵的結合也就沒那麼上心了,她現在一門心思地希望寶玉能夠上進,好好學習文化知識,同時也學習一些武藝。
這天,寶釵練完武藝,回到梨香院。一進門,就看到薛姨媽正坐在那裡等她。薛姨媽笑著給寶釵倒了一杯茶,然後母女倆坐在一起開始聊天。
薛姨媽看著寶釵,輕聲說道:“兒啊,我們一直待在賈府,雖說有親戚關係,但哪有在親戚家住一輩子的道理呢?”
寶釵聽了這話,也是一臉憂愁地點點頭:“母親說得對,哥哥也總是喊著住在這裡不方便,想要回我們自己家。”
薛姨媽歎了口氣:“你哥哥就是貪玩,隻怕在這裡受你姨夫的管教,所以才想回去。如果他自己能成事,我們又何必在這裡看彆人的臉色呢?”
薛姨媽頓了頓,接著又說道:“本來想著讓你和寶玉湊成一對,親上加親,這樣一來,既能鞏固我們薛家與賈家的關係,又能讓你有個好歸宿。可是最近你舅舅又沒了,家也散了,你姨媽一門心思要寶玉學習,也不提你兩的事了,不知是什麼意思。寶玉是男孩子大一點無所謂,可是不能一直吊著你啊,難道像你元春姐姐一樣,最後弄的不上不下的。”
聽到這裡,薛寶釵不禁羞紅了臉,她畢竟是個未出閣的女子,對於親事還是有些羞澀。她扭捏著紅著臉說道:“寶玉是賈府老太太帶大的,姨夫也是孝順老太太的,依我看姨媽想要做主也是不太可能,何況現在每天盯著寶玉讀書,再沒彆的心思了。”
薛姨媽歎了口氣,說道:“那怎麼辦?我們皇商的資格本來就岌岌可危,現在更是被直接踢出局了,這以後隻能吃老本了,指望你哥哥是指望不上了,我就盼著他給我少惹點事。”說著,她忍不住落下淚來。
薛寶釵見狀,連忙安慰道:“母親不必過於憂心,雖然我們失去了皇商的資格,但隻要我們一家人齊心協力,總能找到新的出路。而且,我相信寶玉對我也是有心的,隻是時機未到罷了。”
薛姨媽突然覺得腦中靈機一動,像是抓住了些什麼,她歪著頭努力回憶,把腦中的思路整理清晰後說道:“兒啊!我們是不是弄錯什麼了,我們把心思都放在寶玉身上,都一葉障目了。賈家除了寶玉,還有大老爺的庶子賈琮就比寶玉小一點兒,聽說自從大老爺開始在賈府做主後,一直在學文習武上都是可圈可點的,而且賈府能夠再次上進,最關鍵的人物就是賈府的赦大老爺。”
寶釵好像也是才意識到問題所在,對薛姨媽說道:“母親說的是,我也是才想到,為什麼一定要上趕著找寶玉,況且之前是姨夫住在榮禧堂,姨媽掌管全府的內權,就連鳳表姐也是在巴結姨媽,所以寶玉才是全府的寶。但是現在情況已經不同了,大老爺成為了賈府的掌權者,賈琮也變得越來越優秀,也許我們應該重新考慮我們的計劃。”
薛姨媽點點頭,讚同道:“是啊,我們不能再被過去的觀念所束縛,要根據現實情況來調整策略。也許賈琮會成為我們更好的選擇。”
寶釵沉思片刻,然後說道:“不過,我們還是需要謹慎行事。畢竟,寶玉和賈琮都是賈府的重要人物,我們不能輕易得罪任何一方。同時,我們也要考慮到其他因素,比如他們的性格、興趣愛好等,以便做出更明智的決策。”
薛姨媽點頭表示同意,她感慨地說道:“我們確實需要好好思考一下,不能盲目行動。也許這次的改變會給我們帶來新的機遇,但也可能會麵臨更多的挑戰。無論如何,我們都要保持冷靜,權衡利弊,做出最合適的決定。”
思路一旦被理清,所有事情都會變得清晰明了。寶釵接著說道:“如今老太太已經不再掌管家務,兩房的財產和房屋都已經分開,而真正掌管家務的人是赦大老爺。雖然賈琮隻是庶子,但赦大老爺和邢夫人對他非常重視。”
薛姨媽接著說道:“我聽聞黛玉之父曾為赦大老爺的小女兒取過一個名字叫做念春。咱們不妨尋個時機,帶上厚禮前往祝賀,也好趁機打探一番情形。畢竟如今邢夫人與赦大老爺關係親昵和睦,或許她能助我們一臂之力呢。”
寶釵順從地頷首示意,心中卻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賈琮。一念及此,她的臉頰泛起一絲紅暈。然而,她旋即又想到自己並不遜色於他人,倘若能夠順利嫁給賈琮,這無疑是一步妙棋。如此一來,她便可相夫教子,侍奉公婆,讓母親和兄長有個依靠。
邢夫人收到薛姨媽送來的帖子時,感到十分詫異,不禁暗自思忖:“她為何突然要拜訪我?難道不知道我與王夫人關係緊張嗎?我們不過是維持著表麵的和諧罷了。況且,她們姐妹倆一直宣揚著‘金玉良緣’的說法,這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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