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赦望著眼前這一片混亂不堪、毫無秩序可言的景象,心中猶如萬馬奔騰一般,無數隻草泥馬呼嘯著疾馳而過。
他瞪大雙眼,難以置信地盯著那個與書中所描繪截然不同的林黛玉。
在他原本的想象之中,那應該是一個嬌柔婉約、楚楚可憐的林妹妹形象,然而此刻站在麵前的黛玉卻完全顛覆了他的認知。
她的眼神堅定而明亮,透著一股倔強和果敢之氣;她的言行舉止間也絲毫不見往日那種柔弱無助之感。
儘管如此,賈赦卻發現自己竟然對如今這個全新的黛玉越來越滿意。
你說這些個小孩子們整日裡為了說不清道不明究竟是親情還是愛情的情感而鬱鬱寡歡、孤獨淒涼,實在是令人感到厭煩至極。相比之下,現在的黛玉顯得如此鮮活生動,充滿了朝氣與活力。
而就在這時,眼見著林如海正氣勢洶洶地打算衝上前去強行驅趕黛玉等人登上船隻,賈赦連忙伸手一把將其牢牢拉住,並語重心長地勸說道:“兄弟啊!你且放寬心些吧!之前你口口聲聲說要尊重並支持女兒選擇的生活方式,怎的才過了這麼一會兒功夫,這杯茶尚且溫熱未涼,你便又突然改變主意了呢?
孩子已然長大成人,擁有了屬於自己獨立思考的能力以及獨特的想法見解。
作為長輩的我們應當給予正確合理的引導而非一味地橫加阻攔,更需要在適當的時候給予他們一定程度的支持鼓勵才行呀!畢竟人生苦短,匆匆數十載光陰轉瞬即逝,如果總是依照他人所設定好的條條框框來度過此生,那麼這樣的人生又能有何意義可言呢?”
然而即便聽完賈赦這番話後,林如海依舊憂心忡忡,難以釋懷。
隻見他眉頭緊皺,滿臉焦慮之色地道:“支持她們自然是沒問題的,但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們前去送死吧!若是好好地待在京城周邊救助那些貧困窮苦之人,無論是出錢出力我都絕不會有半句怨言。可眼下這般情形”
賈赦重重地歎了一口氣,眉頭緊蹙著說道:“你啊,怎麼如此小瞧咱們自己?你這樣可真是有點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啦!咱們的軍隊即便無法一舉攻下緬甸,但要說緬甸軍想打進咱們的地盤,那簡直就是癡人說夢!異想天開!”他一邊說著,一邊揮舞著手臂加強語氣。
接著,賈赦拍了拍林如海的肩膀,繼續說道:“隻要你在後方統籌調度,給他們安排些後勤方麵的任務就行。
放心大膽地讓他們放手去乾吧!有你在後麵盯著,能出什麼岔子呢?就算咱們在前線失利了,你完全有時間帶著那些將士們提前撤退。
彆擔心我,顧好你自己和大家就成。”
聽到這話,林如海不禁無奈地直翻白眼,沒好氣地回道:“你這家夥,少在這裡胡言亂語!閉上你的烏鴉嘴!好好領著人在前麵衝鋒陷陣才是正經事。
我自會在後方全力給你們提供保障,隻要不見到你敗退回來,我絕不會拋下大家獨自逃命的。
大不了也就是個死嘛,要死一起死,我定會陪著你共赴生死的。”
這時,賈赦突然向黛玉調皮地眨了眨眼,聰明伶俐的黛玉一下子就明白了父親的意思,心中歡喜得差點就要蹦起來。
然而,賈赦卻轉過頭去對著林如海反駁道:“嘿!你這話說得亂七八糟、顛三倒四的!誰稀罕你來陪呀?
真要有那麼一天,要陪也是京城家裡的夫人們和小妾們來陪,哪裡輪得到你喲!”說完,他還故意衝林如海擠眉弄眼一番,惹得眾人又是一陣哄笑。
林如海氣得胸膛急劇起伏,嘴唇緊抿成一條線,連話都說不出來了。麵對眼前這個不講道理、隻會胡攪蠻纏的人,他感到深深的無奈與憤怒。
而另一邊,賈赦則滿臉堆笑地對著黛玉說道:“好孩子,彆擔心啦,我已經成功勸服了你父親,你們可以放心地跟著我們一同前往。
不過嘛,有一點要記住哦,你們既然去了,就得時刻待在你父親身邊,隻許在後方幫幫忙,切不可肆意妄為,更不能像平常那樣嘻嘻哈哈沒個正形。
這可不是鬨著玩的事兒,而是一場真正的戰爭,是兩個敵對族群之間關乎生死存亡的激烈戰鬥。
稍有不慎,可能小命就丟在那裡回不來嘍。”
聽到這話,一群女孩子早已按捺不住內心的喜悅,個個心花怒放,興奮得如同春天裡綻放的花朵一般。
她們相互擁抱、打氣,嘰嘰喳喳地議論著即將到來的冒險之旅,仿佛這將成為她們一生中最值得吹噓炫耀的經曆。
然而,此時的寶玉卻像是霜打的茄子——蔫兒了。
隻見他哭喪著臉,腳步沉重地走到賈赦麵前,哀求道:“大伯啊,求求您行行好吧,帶上我們一起走吧!哪怕隻帶我一個人也好啊。”說著,還可憐巴巴地扯住賈赦的衣角搖晃起來。
賈赦斜著眼瞄了他一下,毫不留情地拒絕道:“不行就是不行!你們幾個小子的行程早就安排妥當了,首先得乖乖去參加科舉考試,爭取金榜題名光宗耀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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