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晚飯什麼時候——啊!!?”
杜逸舟來到隔壁,卻看見威廉正死死地掐住杜明賢,以擒拿的姿態將他凶狠地按在地上!而自己堂哥已經因為無法喘氣而翻白眼了!!
“你這隻金毛畜生!終於露出本性了!?虧我哥平時好吃好喝地養著你,竟然恩將仇報!?我宰了你喂豬——哇啊!?”
杜逸舟的“營救”以被威廉不輕不重地一推直接掀翻在地告終。
“咳…咳咳!呃啊——”此時杜明賢也被放了下來,心有餘悸地摸了摸脖子,又咳嗽、乾嘔了幾聲才平緩了呼吸。
“哥,你沒事吧!?”
“沒事。威廉…謝謝你!”
“啊!?”正準備上演“兄弟齊心宰狗熊”的杜逸舟愣住了:“你們玩什麼呢?太重口味了吧!?”
“你腦子裡能不能想點兒正常的東西!?”威廉嫌惡地看著杜逸舟。
“他是誤會啦!”杜明賢趕忙解釋:“是我讓威廉教我幾手來防身的!”
“什麼意思?”
威廉不理會杜逸舟的發問,而是繼續跟杜明賢解釋:“這套擒拿術能在儘量不造成損傷的情況下迅速剝奪行動能力,但如果扼壓的時間太長還是會造成機械性窒息甚至腦損傷。你來試試?”
“哦,我下手沒輕重,你自己小心點兒——哈啊!!”
杜明賢試圖按照剛才威廉的示範來動作,但在一旁的杜逸舟看來卻像挽著威廉脖子一樣絲毫沒有威懾甚至還有些親昵。
威廉也很無奈:“你下手確實沒‘重’,全都是‘輕’。”
“呃…”杜明賢鬆開手,失落地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生悶氣。
“所以,誰能解釋下究竟發生了什麼?”
杜明賢告訴杜逸舟:“最近這片治安不太安穩,說是有人故意尋釁滋事,鬥毆搶劫!”
“是嗎?我怎麼沒聽說?”
“是鄒正垣告訴我的,他說雖然已經加強了警力,但這種事情還是見縫插針地發生他們也無能為力。而且似乎他們是個團夥,還就願意在生意不錯的店鋪裡鬨事來敲詐!”
“哥你怕嗎?我怎麼記得你打架挺狠的?”
因為小時候受過霸淩,所以杜明賢知道在成年以前都是拳頭最好說話,但成年後自然就不能再這樣了!
“我擔心的不是打不過,是怕吃官司坐牢!法律規定:不管因何理由,誰先動手,隻要是打架鬥毆就雙方都有責任!鄒正垣也調侃過‘打輸住院,打贏坐牢’!”
“所以你哥哥才找我教他擒拿術,遇上時能有個不住院也不坐牢的方法應對。”威廉補充道。
小的時候以為法律是用來懲治壞人的,長大後才知道其實法律更多是用來約束好人的。
“總覺得這條規定不合理啊?難不成彆人打我的時候,我就隻能任打不還手?”杜逸舟還是不太能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