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遠在西苑潛心修道的裴師道聞聲身體一僵，他拿著道卷的手顫抖著，江言的這句話震耳欲聾。
此時的裴師道好像心中明悟了什麼一樣，他原本渾濁的目光這時漸漸有些清明。
裴語柔這時的眸眼深處泛著一絲驚慌，他怎麼可能對道有那麼深的理解？！
絕對是定遠公通過什麼方法得知了天魔宗的題目，然後再將這些答案告訴江言的，一定是這樣的！
裴語柔此時在自己的心裡瘋狂否定著，她不能接受之前還是一個賤民的江言如今卻受到萬眾矚目。
裴語柔的這個想法同時也出現在許多人的心裡。
他們的目光齊刷刷地看向了杜書的方向，因為他們覺得這絕對是杜書的功勞。
杜書此時心中的震驚可一點都不比他們少。
杜書這時感覺到周遭一些人莫名的目光，他則是在心中腹誹道“你們都看著我乾什麼？”
“這又不是我的功勞。”
“這是他江言自己的本事。”
但是這一切杜書並沒有主動去澄清，讓有些人心中有猜疑是對的。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不能讓江言過早地出現在一些人的視野之中，不然這對於他之後的修行是非常不利的。
索性如今自己就把這件事扛在自己的身上，也算是對江言悉心照顧曦兒的一種報答。
而裴秋凝此時則是一臉疑惑地看著受到萬眾矚目的江言，她這時默然不語。
很怪，十分的怪，這句話不應該出現在江言這個前段時間還是窮苦之人的身上。
可能是杜書事先知道天魔宗的題目，然後再把自己的答案告訴了江言。
所性天魔宗的題目暫且不論，自己所出的題目，杜書是絕對不可能知道的，而且自己出的兩道題目才是關鍵。
剛才天魔宗的那兩道題目隻是前菜罷了。
“國公，你的這個女婿深藏不露啊。”此時的張白鹿一臉笑意地看著杜書，他這時的言語似有所指。
杜書此時感覺到自己老臉一紅，他們好像真的覺得是自己在暗中幫江言，不過自己也不用去解釋。
這時聞聲的杜書笑了笑，沒有出聲。
而江言對麵的雲煙則是小臉一黑，江言的回答都得到這種天地的認可，自己還是不要繼續回答這個題目了。
“這道題目我輸了，接下來該你們大乾出題了。”雲煙輸得起，她此時聲音平靜道。
江言這時倒是對這天魔宗的聖女高看了幾眼，能達到一宗聖女這種層次的人物確實拿得起放得下。
如今在場幾乎所有人的目光看向了拿著卷軸的張白鹿。
此時張白鹿凝神聚氣地緩緩展開其中的一個卷軸，當他在看到題目的一瞬間，他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隨後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緩緩道“什麼是愛情？”
此言一出，幾乎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大乾的這個問題著實是超出了很多人的想象。
而隻有極少數幾個人知道這兩道題都是長公主所出的。
“雲聖女，你先吧。”江言拱手道。
這大乾的出題人是怎麼回事？
自己怎麼感覺大乾的出題人是個戀愛腦啊？
自己怎麼感覺ta好像是被人傷了感情一樣？然後ta開始思考愛情的本質。
當ta想不通的時候，就把這個問題拋給了其他人。
就比如自己和天魔宗的聖女雲煙。
“愛情就是兩個人相濡以沫，然後走到人生的儘頭。”由於雲煙沒有經曆過愛情的毒打，所以她的回答是比較籠統的，她沒有實操經驗，所以隻有一些理論經驗。
當雲煙清脆的悅耳之聲緩緩落下之時，這處地界的天際深處響起了轟隆聲。
而這時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江言。
“在下並不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江言此時搖了搖頭，緩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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