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病是白薑胡謅的:“不用,也許是低血糖,先將門打開再說,他們應該有帶常備藥。”糊弄了過去。
來到電梯前,白薑掃了一眼電梯兩側的那兩幅畫,這兩幅畫給她的感覺真的是太糟糕了,跟自己同住一屋的不知道什麼屬性的鬼都沒給她這種感覺。
她看見胡宜蕊等幾個老玩家也盯著畫瞧,單怡木的眉頭直接皺得緊巴巴的,看來大家都覺得不舒服。
白薑就問前台服務員:“這兩副畫掛在這裡是有什麼講究嗎?”
前台服務員介紹道:“這是我們老板特地從一個很有道行的大師那裡求來的符畫,價值千金呢!有了這兩幅畫,我們酒店從開業以來一直順風順水,客似雲來呢!您看,這下麵這個就是大師留下的印了,大師就是大師,您看這印是不是像另一個小的符?”
順著前台服務員的手往符畫的右下角看,白薑看見了一團很小的紅色,若是貼近了仔細看,會讓人覺得這是一張鬼臉。
鬼臉朝白薑咆哮。
眼睛刺痛不適,白薑挪開視線,再看時,分明隻是一枚用朱砂畫的印。
她暗自吸氣,臉上露出笑容,順著前台的話附和:“果然是大師力作,看起來攝人心魄。對了,這位大師的名諱是?”
前台搖頭:“那我就不知道了,
()我也隻是一個打工的嘛。”
說話間電梯到了,白薑提議:“要不走樓梯吧?”他們這一行人下來的時候就是走樓梯。
其他玩家也說:“走樓梯吧。”前台服務員先皺起眉頭:“為什麼要走樓梯。”
“我暈電梯,坐多了想吐。”白薑說。
“才四樓啊。”服務員抓住離她最近的白薑的手臂,“那我扶著你吧。”她一臉關切,白薑卻消受不起這份“情誼”,總覺得對方的手像蛇,冰涼地纏繞著她。如果自己輕舉妄動,蛇頭就會毫不留情地朝她的咽喉咬來。
掙脫不開,白薑也不想跟前台服務員鬨僵,順著她的力道進入電梯。
前台服務員對其他人招手:“你們進來呀。”
“不了,我們還是走樓梯好,我也暈電梯。”
白薑清楚看見前台服務員的笑臉變成笑臉麵具:“哦,其實坐電梯真的才是最好的,畢竟你們也才看過呢,外麵那兩張符畫離電梯最近,最保佑電梯了。”
這話聽起來充滿了威脅的味道,白薑不知道其他人聽出來沒有,反正她聽完心下一個咯噔。
明明他們下樓的時候走樓梯一路平安,經前台服務員這麼一說,坐電梯爬樓梯都不安穩了。
劍曉燕大步踏進來:“我、我陪你坐電梯。”她這話是對白薑說的。
她心中記著白薑的情,昨晚如果不是想起白薑的話,她也許就開門了。如果當時開了門,今天自己也許就跟芮華他們一樣失蹤了。
並不知道劍曉燕心理活動的白薑有些意外,但她也無法判斷現在到底哪種上樓方式更安全,便沒有拒絕她。
“你到我身邊來。”白薑示意。兩人站一起,發生什麼事情也許自己能搭把手。
胡宜蕊跟單怡木,以及赤雪也走了進來。
剩下兩個玩家說:“爬樓梯當做鍛煉了,那一會兒見。”
電梯門緩慢關上,前台服務員的視線一直看著他們兩人,直到門徹底關上。
電梯外,檢隨軍跟樊明對視一眼,前者說:“服務員的眼神很有不對勁,我們走樓梯感覺也不安全。”
樊明有些後悔:“早知道不摻和這件事了,現在我們顯然被服務員盯上了。”
檢隨軍搖頭:“不管有沒有一起下來,服務員也不會放過我們,遲早的事情。”
“那現在還上不上樓?要不乾脆彆上去了,我們去體驗酒店一樓的其他設施。反正出事的是新人玩家,你說新人玩家出事不外乎那幾個情況,沒經驗沉不住氣瞎晃悠!去看他們房間能看出什麼來,我們顧好當下就行了。”
檢隨軍卻還是覺得上樓看一眼比較好,也許能拿到什麼關鍵線索。
“那你上去吧,我不去了。”樊明跟檢隨軍分道揚鑣,溜達著去了彆處。
檢隨軍獨自一人進入樓梯口,感應燈隨著他進入亮起來,他打量著爬過兩回的樓梯,深吸一口氣開始往上爬。
這條樓梯他也爬過兩回了,沒什麼稀奇的,即便服務員的話透露著不詳,但他也沒有因此被嚇破了膽子。
膽子太小的話,在靈異副本裡可活不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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