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叛者其辭慚,中心疑者其辭枝。
吉人之辭寡,躁人之辭多。
誣善之人其辭遊,失其守者其辭屈。
天空湛藍,太陽高照,在山區裡,不顯得有多麼的燥熱,也許是對農村貧困之家的一種“惠普”。
讓白天辛苦勞作的人們,不至於由於“熱”而夜裡得不到好好休息。
夏風夾雜著一種說不清楚的味道,把張學峰“吹”到家裡。
一個讓人無限眷戀和夢回牽掛的家,終於回到現實中來。
張學峰到了家,看見父親正無聊地坐在堂屋裡,看著電視,叫了聲“爸”,我回來了。
父親顯得不太精神,是沉迷於電視劇中,還是身體原因,就不清楚了。
父親答應一聲,問道,“是學峰嗎?來家了。”
張學峰回道,“是我,剛到家,爸。”
張學峰問道,“媽不在家,到哪去了?”
父親道,“去南山大堰上了,看看豆子明天能割嗎?”
“天氣預報說近幾天有雨,想趕在雨來之前,把豆子給割了。”
一口氣說了這麼多,父親還夾雜著咳嗽兩聲。顯得有些力不從心的樣子。
父親又咳嗽一下,帶著一種似乎無能為力的腔調又說道,“社會怎麼再發展,有時還得靠天吃飯,這個好像目前還是不能改變的。”
農民苦,農民累,農民的心酸誰來問?
張學峰答應一聲,順手拿起一瓶酸奶,擰開後,遞給父親。
並說道,“爸,您先喝著,我去我那間屋裡,把床上的東西拿出來曬曬,並順便打掃一下。”
開始整理自己屋裡的東西,並把席子等拿出來用水刷刷,忙好這些,已經下午一點多了。
收拾完家裡的淩亂東西,打掃衛生,然後開始做午飯。
邊做午飯,邊跟爸聊著家常,聊著村裡的人情世故。
午飯做好後,張學峰對父親說:我去南山堰上去看看,這麼長時間,媽怎麼還沒有回家。”
父親道,“去吧,快去快回。”
張學峰騎著自行車,在村莊裡還不敢騎快,碰見年齡大的熟人或長輩,還得下車打一聲招呼。
遠遠地看見,一個身影,模糊的身影,不太高大的身影,就是母親,站在山堰上,麵朝西南方向張望著,母親在望著什麼?
是望著即將豐收的黃豆,想著什麼時候才能收割完?
是望著遠在北京方向的兒子,現在生活怎麼樣?
是望著自己的未來?
還是望著無際的天空,寄托思念,盼兒歸?
“兒行千裡母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