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吉凶生矣。
在天成象,在地成形,變化見矣。
事在人為,貴人相助,造化弄人。
這是一個焦慮的時代,似乎一切都不確定,一切都讓人困惑,找不到前行的方向。
茫然無助,舉棋不定,進退兩難……
見眾生容易,何以見自己……
六月的天,小孩的臉。
送走鐘老師離開後,感覺天氣有點燥熱,連風都是熱的,灼熱之感,陣陣撲麵而來。
米仁義趕緊又回到包間裡,整理下相關物品,又躺在沙發上閉目休息一會。
感受著這愜意的環境。
休息有十幾分鐘,就喊來服務員,說要結賬。
坐在車裡,米仁義越想越高興,望著窗外的車流和人流,你追我趕,仿佛都與時間賽跑。
大家都在不同的崗位奔波勞碌,不都是為了更美好的一天到來,實現自己的夢想嗎?
米仁義讓張曉峰送其回家。
到了家後,妻子劉小豔在外買東西,還沒有回來。
感覺難得趁這空閒機會,就簡單準備一下,開始做起晚飯來。
今天是個好天氣,太陽也“起”的早,其光芒在東方“火力四射”,耀眼而宏大。
張學峰早上5點多起床,簡單洗漱一下,拉起架子車往南山堰上走去。
父親坐在駕子車上,隨著車的搖擺,身體也隨著晃動,一種悠然自得其樂的樣子。
這種機會現在很難得,小時候是經常這樣拉著父親,主要是讓父親臨時休息一下。
母親騎三輪車,車裡放著今天的食物和水。
在農忙時節,農民為了搶收搶種,怕回家做飯來回趕路,浪費時間,直接把中午飯帶在田地裡吃。
父親精神狀態比昨天剛來時好多了,也許是見到了兒子,也許是今年農忙時期,有了幫手,更間或有其他。
到了地裡,由於是梯田形式,不像平原地帶,好割,好存放。
所以要多費很多力氣,割好之後,再打成捆,用肩扛出地,再裝上架子車。
有時張學峰還停下來歇歇,但母親隻是在那埋頭割豆子。
天快黑了,二畝多的梯田,割好,也拉到了麥場上,給跺起來。
豆子是不能曬的,隻有陰乾
晚上,一家人在一起吃飯時,張學峰對父母道,“到底很長時間沒有乾農活了,還真有點累。”
父親笑著說,“這幾年都是你媽媽一個人在乾農活,割與轉運……,你想想,她受的是什麼罪?”
“我這身體也大不如從前了,唉,年齡不饒人啊!老了,老了,不中用了。”
一聲歎息,露出了多少的辛酸和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