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巽以申命。
剛巽乎中正而誌行,柔皆順乎剛。
君子以申命行事。
躊躇滿誌的米仁義,感覺此時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就是他本人了,他想到以前在成立博物館時的彷徨、無奈、焦慮……
米仁義需要感謝的有許多人,但對他的思想認知,最能觸深到靈魂深處的,就是李先生全喜的諄諄告誡之語,如涓涓細流,潤物細無聲,他還清楚地記得,“人最想炫耀的,就是他所缺失的。”
“人,哪有什麼兩全其美?不過叫人取舍罷了。”
“且停,且放,且隨意。
且行,且望,且淡定。
一半風雨,一半期待。”
“讓你顧全大局的、識大體的、講格局的、有肚量的……你肯定不在此種種因果裡;讓你不惜代價的、拚命的、加油的……,你就是那個“二憨子”。”
“自己就如一枚砝碼,去衡量彆人天平上的得與失。何苦呢?這又是哪碼對哪碼呢?洗把冷水臉,醒醒吧?”
米仁義不由得感慨道,“李先生全喜真是亦師亦友啊!吃水不忘挖井人。”
正在回憶和想象美好未來的米仁義,突然被手機震動打擾了,拿起手機,一看是葛暢打來的。
按下接聽鍵,傳來了那種略帶著酸氣的京腔,“猴子,你在哪裡?”
“近期在忙啥的?很長時間沒有聽見你的消息了。”
“下周抽空來無錫一趟,又輪到你的戲份了,該抓緊拍了,浪費一天就是一天錢。”
米仁義道,“牧羊犬大人,我這段時間還真是比較忙,拍電視劇的事還真是給忙忘了,罪過罪過,你不提醒,我還差點就忘了。”
“我正在我的“大觀”博物館裡,欣賞欣賞我這些寶貝,自我陶醉。”
“明天就要開業了,正在上海忙這事,這幾天忙的不可開交,不怕你笑話,真是焦頭爛額!”
葛暢調侃道,“猴子,你說什麼?“大觀”博物館開業?這麼快。”
“這種想法挺好的,什麼時候開始運作的?還挺保密的,事先也不給弟兄們說一聲,你真是猴精猴精的。”
“你頭腦靈活,腦袋瓜子轉的又快,做事又迅速,真不愧叫你猴子這個稱謂。”
米仁義道,“從想到做,加起來也不長時間,主要是為了實現自己的夢想,想做一點實事,一件有意義的事,不讓自己虛度光陰,讓自己活得充實點,我的性格你還不知道嗎?什麼時候成功,就什麼時候為止。”
“對了,牧羊犬,你不給我打電話,我還真沒想起你,明天有空嗎?”
“邀請你到我這“大觀”博物館客串一下嘉賓,給我“駕駕勢”,幫幫忙,捧捧場。”
“你是大明星,又是著名喜劇演員,社會知名度高,是位正能量的演藝界代表人物,不知能否給兄弟這麵子吧?”
葛暢道,“我明天有空,不給你打電話,你也不叫我給你捧場了,真是你的?虧你想的出這樣的好主意,我還真是“自找”的。”
“行,誰叫咱們都是兄弟呢?這個忙一定得幫,難得米老板能用得我一次,真是無比榮幸之至,幸哉幸哉。”
“猴子,明天幾點正式開始剪彩?在什麼地方?
米仁義高興地說道,“牧羊犬,咱說話必須算數,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這好統一安排,提前做好準備,千萬不能放我“鴿子”。”
“真是謝謝我的大明星弟弟,明天早上7點半之前到,你坐6點左右的高鐵,半小時就到了。”
“一言為定,訂好高鐵票對我講下,我安排人接你。”
“我的“大觀”博物館的地址,在浦東這個地方,位置還是不錯的,明天你來就知道了,保你看過之後,有種驚詫之感。”
葛暢道,“好的,猴子,給你一個麵子,明天準時到,我答應你的事,你放心,咱說到做到,不然怎麼在社會上混。”
米仁義哈哈笑著,沒有回話。
過一會,兩人又聊了無錫影視城中的一些片場趣聞,互道保重,掛了電話。
前行,不是為了追趕他人的步伐,而是探索屬於自己的風景。
在這條路上,願每個人都能成為自己人生故事的主宰。
米仁義問張玉萍,“賓館及飯店的事安排怎麼樣了?還有接機的事?”
“米大老板,請放一萬個心,小女子哪敢忘掉?如辦不好,不“挨罵”嗎?不扣工資嗎?”張玉萍幽默地略帶點酸腔回應道。
“好,不錯,辦事利索,我喜歡,不過,醋好像吃的有點多。”米仁義讚許道。
人生,看似很長,實際很短。唯獨不能等的就是貧窮和青春,時間匆匆而過,就變成習慣,青春也不在了,貧窮將伴隨著你。
“乾就完了”,不要退縮。
米仁義道,“你把丁柏喊來,咱三人商量一下,評選下哪件是咱博物館裡的“鎮館之寶”。”
於是三人坐在辦公室裡,認真仔細研究起來,最後確定了明代成化“天”字罐、明代黃花梨畫桌、明代嘉靖五彩荷花蓋大罐、北宋磁州窯的梅瓶、清早期黃花莉嵌寶石羅漢交椅,為“大觀”博物館的“鎮館之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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