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這些天收購野菜賺了不少銀子,樂得沈老頭走路都帶風,家裡夥食好了,沈家眾人的臉上都長了一些肉,不再骨瘦如柴。
村子裡的人見沈家發達了,說什麼的都有。
曾老婆子朝沈老太的背影呸了一聲,滿臉嫉恨道:
“沈老三天天往鎮上跑,不知道在外麵發了什麼橫財,沈老麻子還一副不得了的樣子,得意什麼得意,說不定哪天她們一家都要進大牢。”
一旁的李老太看不過去了,說道:“曾老婆子你一天天的詛咒人家乾嘛?人家沈老三每天去縣城是為了賣野菜,他們家賺錢也是應該。”
曾老婆子吊梢眼裡閃過一絲陰狠,咬牙切齒道:
“他賺的是什麼錢?是我們大家的血汗錢。隻有你們傻,把野菜賣給他們家。你們這些蠢人,怎麼不知道自己拿去縣城賣?讓沈家賺這麼多錢。”
李老婆子聽了曾老婆子的話,眼珠一轉,隨即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道:“是呀!我怎麼沒有想到啊?還是你個老叟婆聰明。”
說完,不再耽擱,李老婆子趕忙往自己家跑去。
曾老婆子看著李老婆子的背影,目光中閃過陰謀得逞的幸災樂禍。
沈明珠又背著背簍帶著鐘氏和沈明山、沈明寶幾人上了鳳凰山。
這幾天,她從係統裡兌換了幾瓶大力神藥液,悄悄地倒在家裡的水缸裡,沈家眾人的力氣,不知不覺變大了很多。
就連鐘氏都覺得很奇怪,自己的力氣怎麼突然變大了,沈老太說可能是因為家裡夥食變好的原因。
鐘氏沒有多想,隻覺得現在乾活更有勁了。
今天能夠跟著沈明珠上山采藥,鐘氏非常興奮,從今天開始,她就能夠自己賺錢了。
天知道,結婚以後,自己有錢,不用找丈夫要錢的感覺有多好。
鐘氏深深明白一個道理,女人,無論結婚沒結婚,都要自己能夠賺錢。
即使在娘家,自己賺不到錢,都會受氣,更彆說在婆家,自己賺不到錢有多卑微。
想著,想著,鐘氏看著走在前麵的沈明珠,心裡充滿了感激。
幾人爬到山上,沈明珠來到一片金銀花麵前,指著金銀花對幾人說道:
“這是金銀花,一種中藥材,大家采摘這個花苞,金銀花可以賣成錢。”
沈明山第一個問:“這個野花是中藥?那個遊商會收購金銀花?”
沈明珠點頭道:“那個遊商不僅收購中藥材,還給了我爹一本關於中藥材的書籍,回去以後我們一起學習。”
“對了,山裡的中藥材不僅遊商會收購,縣城的藥鋪也會收購,隻是收購價格有些差異。大家一起摘,摘了不怕賣不出去。”
聯想到以後的好日子,沈明山就笑容燦爛的道,“那就好,那就好,我們多摘一些金銀花,多賺一些錢。”
他趕忙來到金銀花前,放下背簍,快速的采摘。
鐘氏和沈明寶也很迅速地采摘金銀花,隻有沈明玉坐在一塊石頭上捏著腳,發脾氣:
“姐,你們采摘就好了,乾嘛要我來?累死了,我的腳都腫了,好痛。”
沈明珠走到沈明玉麵前,一把抓住沈明玉的衣服,將他提到金銀花前,警告道:“你少給我裝,我告訴你,以後彆想躲懶。”
“我是真的腳痛嘛,爬了這麼久的山,這麼累,你太過分了。”
沈明玉憋著嘴要哭了,他是真的委屈,姐姐以前最疼他了,什麼都不讓他乾,現在怎麼這麼對他。
沈明珠才不慣著他:“你個男子漢累什麼累?我都不累,明寶都不累,你喊什麼累?”
“我告訴你沈明玉,就是死,你也要給我好好乾活,彆想著整天偷懶。”
沈明玉氣鼓鼓地瞪著沈明珠,跟沈明珠對視片刻,敵不過沈明珠淩厲的眼神,歇下對抗的心思,隻能喪著臉拿起一旁的筐子開始采摘金銀花。
沈明珠看著不情不願的沈明玉吼道:“你給我快點,磨洋工呢!”
沈明玉身上打了一個激靈,動作加快了很多。
看著眾人忙碌的身影,沈明珠想起她自己上一世在大三實習的時候。
那時候,她剛以實習生的身份進入一家公司實習,就遭到了主管和同事的打壓。
同事不僅把她們自己的工作交給沈明珠做,還經常欺負沈明珠,有一次,沈明珠連續工作了三天三夜,每天隻睡了三個小時,累得像條狗,在第四天的時候,工作到了晚上十點多,實在做不完,想打盹,卻被主管抓住,大罵她一頓。
當時沈明珠委屈的哭了,她什麼時候這麼累過?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委屈?
主管卻不管她的情緒,指著她的鼻子大罵:
“你哭什麼哭?死也要把工作做完了死。”
自此,沈明珠把這件事記了一輩子,讓她改變了嬌小姐的作風,也讓她變得更堅強,更能乾。
“珠珠,聽說鳳凰山裡有老虎,我們會不會遇到老虎?”
鐘氏的聲音打斷了沈明珠的思緒,她回過神,道:“二伯娘彆怕,隻要我們不進深山就可以了。再說,我們沈家的人天生神力,就是老虎來了都不用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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