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頭,沈明山,沈老二和鐘氏他們都下了地,他們要先把地裡的秧苗拔起來,一堆一堆的堆放在田坎上,再重新將秧苗一壟一壟地插進稻田裡。
沈明山他們負責在田裡彎腰拔苗,沈老太和沈明珠站在田坎上接稻苗,再將稻苗碼放好。
沈明珠和沈老太對視了一眼,沈老太望風,見沒有人看過來,就給沈明珠使眼色,沈明珠就將地上堆放的稻苗和係統買的稻苗兌換。
中午吃午飯,沈老頭和沈老二他們檢查堆放的稻苗,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這些稻苗怎麼比他們拔起來的稻苗,要粗壯一些?
沈老太打諢道:“你們乾了半天的活,累得頭暈眼花了,看錯了。”
幾人沒有多想,快速地吃過飯,再次下地拔苗。
沈明珠在沈老太的掩護下,把地裡的稻苗都換成了係統兌換的高產量稻苗。
想到秋天沉甸甸,金燦燦的稻穀,幾人忙得不亦樂乎。
縣城裡,沈明書剛從考場出來,用手揉了揉眼,適應了外麵的光線,就伸了一個懶腰。
突然,他的視線被考場外的一道身影吸引。
他望著那道遠去的背影,眼裡劃過一絲冷意,用隻有他自己才能聽得到的聲音低聲輕喃:
“沈明俊是嗎?沈明寬,沈家大房,讓你們瀟灑了這麼久,現在應該給珠珠報仇了。”
晚上,沈明寬醉醺醺的從紅燈區出來,嘴裡哼著小曲,歪歪扭扭地走到一個無人的巷子,想到雞飛狗跳的家裡,就忍不住怒罵沈明珠。
“都是沈明珠這個小賤人,要不是她,我會過這種日子嗎?呸,小賤人,老子一定要把你賣進樓子,讓你嘗嘗被千人騎被萬人上的滋味。”
沈明寬正罵罵咧咧的往前走,剛走到巷子轉角處,就被一個突然衝出來的人套了麻袋。
“這是誰呀?有毛病啊!竟然敢套你爺爺我的麻袋,不想活了。”
套麻袋的沈明書,一腳將沈明寬踢到無人的地方,對著麻袋裡的沈明寬就拳打腳踢。
剛開始沈明寬還在怒罵,後來被打得慘叫連連,求饒的聲音越來越小。
沈明書見沒有了聲音,冷眸劃過一絲陰狠,抓起地上昏死過去的沈明寬,對著沈明寬的雙腿,就哢嚓一腳踩上去。
哢嚓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沈明寬被痛醒,“啊”的一聲慘叫劃遍夜空。
沈明書見外麵來了人,身形極快地,幾個跳躍就飛出了巷子。
回到自己租的屋子,他撤下臉上的黑色麵罩,脫掉黑衣服,將黑衣服和麵罩拿扔到收糞的糞桶裡麵,快速地回了屋。
他剛回到屋,外麵就傳來了官兵敲門的聲音。
沈明書打著哈欠,打開院門,一副沒有睡醒的樣子問來人:
“不知道官爺這麼晚過來有什麼事?”
官差打量了一眼沈明寬,說了句:
“有人被打斷了腿,半夜報案,我們全城搜查,報出你的信息。”
沈明書報出了自己的基本信息,官差聽說他剛從考場出來的學子,又一副睡眼朦朧的模樣,看都沒有進屋看,轉身就走了。
他們半夜被打擾,本就不高興,要不是報案的人和衙門裡的師爺有關係,他們才不會半夜晚上來跑這一趟。
衙役也就做做樣子,見沈明寬是讀書人,便快速離開,並沒有為難沈明寬。
沈明書關上院門,望著眼前的黑夜,用隻有他自己才能聽得到的聲音冷聲道:
“沈明寬,這隻是一道開胃小菜,讓你先嘗嘗斷腿癱瘓的滋味,嗬嗬,敢打我妹妹的壞主意,我就讓你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你就慢慢等著我的報複吧!咱們一點一點的玩。”
“一下子玩兒完了可就沒意思了,希望你活久一點,我們慢慢玩。”
他聽到隔壁官差敲門的聲音,漆黑的眼眸如同孤狼一樣,沉聲道:
“看樣子,沈家大房和衙門裡的人關係不一般,這就能夠理解大房為什麼那麼有錢了。嗬嗬,大房嗎?讓我把你們一鍋都端了吧!”
他一向嫉惡如仇,外表謙謙君子,內裡腹黑。
家人是他的底線,尤其是珠珠,珠珠是他的心頭肉。
誰要是敢動他的家人,誰要是敢打珠珠的壞主意,就要承受他狂風暴雨的報複。
沈明珠不知道她哥已經幫她報了仇,她看著彎著腰插秧的家人,腦海中劃過前世刷到的插秧視頻。
這種全人工原始的插秧速度慢不說,人還累,可以用上前世視頻裡的那種插秧機器。
想到此,沈明珠就起身往田裡五堂叔家裡跑去。
沈木匠剛從地裡回來,還沒有洗掉腳上的土,就看到沈明珠朝他家跑來,他立馬上前詢問:
“珠珠,你跑這麼急做什麼?有什麼急事嗎?”
沈明珠氣喘籲籲地問:“五堂叔,你最近忙不忙,地裡的秧苗插完了嗎?”
沈木匠立馬把沈明珠迎進了屋,給沈明珠倒了一碗水,不好意思地說:
“我家沒有茶水,隻有白開水,你湊合著喝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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