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文浩兩母子被打得哇哇直叫,這一幕驚呆了眾人。
壽堂的人驚呆了,這是那個百年世家,蔣氏出來的嫡女?
當眾人的視線落在蘇清芳和她兩個孩子身上時,能夠理解蔣氏為什麼會發瘋了。
這要是她們,早把田文浩弄死了。
眾人在心裡感歎,鎮國公府的人真是太好說話了!
鎮國公看到大堂鬨成一片,一拍桌子,大聲怒斥:“好了!你們都住手。”
鎮國公發怒,沈明玉停下手手,望向鎮國公。沈明書把沈明玉拉到了一邊,搖頭讓沈明玉彆再衝動。
沈明玉沒有看到沈明書黑眸閃過的一絲幽光,他冷哼一聲,站到了一邊。
蔣氏見公公發怒,這才回過神來。打了一頓人渣,她心裡舒服多了。
蔣氏整理了一下衣衫,很優雅地往自己位置走去。
田文浩見丈母娘沒有打他了,趕忙求饒:“沒有,我沒有欺負蘇清芳,國公爺,求您讓她們彆打我了。”
田文浩是真的怕了,鎮國公府的人怎麼這麼狠?
哼!今天因為蘇清芳這個賤人挨打,他回去一定要好好收拾蘇清芳這個不下蛋的雞。
田曾氏則是爬起身,憤怒地跑到蘇清芳麵前,當著大家的麵,一耳光扇在蘇清芳臉上,嚇得蘇清芳身後的兩個孩子哇哇大哭。
“奶奶,您彆打娘了。”
田曾氏卻不管不顧地亂罵:“蘇清芳你這個不下蛋的母雞,你這個被萬人騎的賠錢貨,竟然讓娘家人打我,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
鎮國公府的人都怒了,蘇暖暖正要上前,就被沈明珠拉住。
鎮國公直接大吼:“夠了!”
他動用內力,一掌就把田曾氏從蘇清芳麵前震開。
鎮國公掃視了眾人一眼,拱手對各官夫人賠禮道:“讓大家看笑話了。”
“沒有,沒有。”
眾位官夫人連忙賠禮,並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她們要在這裡看鎮國公府怎麼處理田文浩一家人,畢竟,鎮國公可是五官之首,是大乾王朝的頂級勳貴之家。
鎮國公府的嫡出大小姐被一個平民這麼欺負,這是她們整個勳貴圈子的恥辱,她們雖然置身世外,卻也不能讓這種事情再發生在整個勳貴圈子裡。
鎮國公向眾人拱手致歉以後,對田文浩說道:“田文浩,我們鎮國公府當初不嫌棄你家窮,不嫌棄你沒有官身,把我鎮國公府嫡女嫁到你家。你們就是這麼對待她的。”
田文浩正準備辯解,就被鎮國公打斷:“你不用辯解,你家的事情我們一清二楚。”
“我們家清芳剛進門第二天,你老娘就帶著人控製住鎮國公府陪嫁的丫鬟和小廝。你娘還帶著你們田家的人把清芳的陪嫁全部搬走。”
“不僅如此,你娘每天天沒亮就讓清芳去她房裡儘孝,讓她跪在冰冷的石階上,羞辱她。說什麼我們清芳沒有人要,這才倒貼嫁妝嫁給你。”
“你娘每天都罵罵咧咧,罵我們清芳,當著我們的麵還罵。你娘每天早晨都惡毒地詛咒清芳,清芳在生孩子,坐月子期間,還要被你娘折磨。”
“你看看,清芳被你們折磨成什麼樣子了?你這個丈夫在做什麼?你拿著清芳的嫁妝銀子,養小妾,養外室,養小妾和外室給你生的兒子。”
“不止是你,你們一家子吸血鬼,吸我家清芳的血,你們一家子吸血鬼。今天老夫就把話放在這裡,從今天起,清芳和你和離,不再是你家的媳婦,你們一家給我把清芳的嫁妝原數還回來。”
鎮國公動怒,嚇壞了一眾人,在場眾人都深吸了一口氣,紛紛小聲議論。
“天啊!這戶人家怎麼敢?她們怎麼敢這樣對待媳婦?”
“不是,她們難道不知道鎮國公府的威嚴嗎?鎮國公府怎麼讓他們這麼對待嫡長女的?要是我,誰敢這麼對待我女兒,我一定會派人把他們家連根拔起。”
“真是沒有想到啊!清芳從前多麼漂亮溫柔啊!竟然被折磨成這副鬼樣子,鎮國公府還是太好說話了!”
眾位夫人感同身受,紛紛譴責田文浩,金夫人立即說道:“國公爺,像這種折磨婦人的人家,光和離和歸還嫁妝還不行,要把他告到順天府。一定要嚴懲他們。”
“他們這是帶壞了整個大乾王朝的風氣,不能姑息。”
金夫人一開頭,所有的夫人紛紛提議,將田文浩送去順天府。
田曾氏一聽大家要把兒子抓去大牢,氣得破口大罵:“你們這些賤人,我們家的事情,關你鳥事,真是鹹吃蘿卜淡操心。”
“蘇清芳嫁到我們田家,就是我們田家的人,怎麼對待田家的媳婦,由我這個當家主母說了算。”
隨即,田曾氏擺出一副很不得了的樣子。
現在蘇清芳是她田家的人,和不和離,由她說了算,蘇家說了不算。
田曾氏這副樣子,把這些夫人都氣得要死,真是見過不要臉的,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還有這個田曾氏,竟然口出汙言,連她們這些官家夫人都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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